车找到院长求情,才最终被带到福利院里的房间。
高烧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男人病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去见天主,不过这一病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他在福利院终于有了落脚点。
病好后,黎先生时常过来留宿几天,可能是怕哪又下大雨,把男人直接给淋死了,院长似乎终于也默认了为他准备一间房间。
半年来,就这样断断续续,这晚黎雅博再次留宿,方咛忙到很晚,才有空把身上的脏裙子换下来。
夜晚的风有点凉,去孩子们的宿舍楼看了一眼,方咛裹紧身上的睡袍,准备回房。
传统英式的深色建筑风格内,昏暗灯光下,长条走廊古朴而鬼魅,方咛走到尽头,清楚地看到同样换了身睡袍的黎雅博正等在她的房间门口。
“去哪里了?”黎雅博问。
“去看孩子们睡了没有。”
方咛拿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刚打开,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苦艾的气息将她包裹住,房门轻轻叩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浅蓝色的月光从窗户渗透进来,方咛被按在门上,黎雅博弯下腰,微微张开唇吻上她。
方咛很快听见了他的喘息,孩子们眼中那个成熟而绅士的Arthor先生现在就是条发情的公狗,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尖顶开她的衣襟,寻味她胸前柔软的香气,他按着她在门边磨蹭,手杖被他扔在一边,有力的手臂不断捣弄着自己□□的长杖,舌尖紧裹着她的孚乚头,不一会儿,英俊的面庞在黑夜中绷紧,又瞬间舒展。
黎雅博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将脸深深埋进方咛的肩窝中,剧烈而沙哑的喘气。
“好了吗?”方咛语气平静,“回你房间去吧。”
黎雅博没有说话,抱起她,朝床边走去。
他将方咛抱在自己身上,好让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最完整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好几分钟后,他才低声问:“这次我隔了一个月才过来看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也不等她回答,他说:“我很想你。”
方咛:“看出来了。”
不然刚刚也不会射得那么快。
似乎听懂了她的潜台词,男人英俊的脸微微一哂。
黎雅博只能安慰自己,刚刚吻她的时候,她的呼吸也是有变化的,她应该是有反应的。
亲亲她的额头,黎雅博试探地问:“我可以帮你吗?如果你觉得手还是不行的话,我可以用嘴。”
即使他的手指已经比那里细了太多,但还是会有异物感,他知道她不喜欢。
好不容易在几个月前,她终于不再抵触他,可他到现在也还是只能用自慰的方式满足自己,黎雅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弥补和挽救。
他喜欢看到她失焦的迷离眼神,即使她会在那之后马上就把他推开,让他顶着贲张的欲望离开她的房间,他自慰无所谓,他可以等,至少他希望她能够顺从身体的本能,而不是因为抗拒他,一味地压抑自己的欲望。
方咛说:”我今天不需要。“
轻轻叹气,黎雅博有些自嘲道:“你现在比我更像天主教徒了。”
方咛敷衍地嗯了声,推了推他:“我想睡了,你回房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