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咛闭眼,一点都不想回答这种不要脸的问题。
他总是会用一些无耻的诡辩来调情,她嘴上骂他不要脸,可又会因为他的话面红耳赤。
就在他即将要吻上她的在唇角时,一道清脆的杯盏碎裂声响起。
两人同时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什么都没看见,只听见了急慌的脚步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佣人。
意识到被佣人看见后,方咛迅速从男人的腿上跳下来。
都怪他大晚上的在客厅里发酒疯。
她狠狠瞪了眼黎雅博。
黎雅博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羞愧的,负责打扫卧室的佣人都不知为他们清理过多少次事后荒唐的场景。
除了没看见过他和方咛做爱,其余的估计也见过不少了。
不过也要感谢那个佣人的打断,否则他差点就忘了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不能做爱。
冷静了些许,黎雅博找了个别的话题,问她那件从巴黎空运过来的婚纱被放在哪儿了。
方咛说在楼上。
他嗯了声,随便灌了口剩下的醒酒茶后,又带着她去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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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酒的男人想一出是一出。
婚纱实在太大太重,直径近两米的裙撑,穿脱都很困难,光是试穿都需要好几个人的帮忙,即使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也很难独自整理好婚纱。
站在一边,方咛神色复杂地看着男人忙活。
因为一时兴起的念头,黎雅博的额头和后颈都冒出了汗珠,打湿衬衫,显得有些狼狈。
高高在上的黎董事长,竟也有撩起袖子、在偌大的衣帽间里像个忙活的小工搬婚纱的一天。
大概将婚纱摆弄好,黎雅博叫她过来。
猜到他的意图,方咛直接说:“我不想穿。”
安静几秒,黎雅博直接将她拉到试衣镜面前,伸手去解她的睡袍系带。
方咛立刻警惕地护住系带。
“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理所应当:“我帮你穿。”
方咛又忍不住了。
“黎雅博,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穿,就算你帮我穿我也不要穿。”
事实证明喝多了酒的男人确实听不懂人话。
被再次拒绝后,黎雅博抿唇,一言不发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将她一把抓进怀中,不顾她的挣扎,扯开了她的睡袍系带。
方咛没料到他会幼稚到这个地步,她不穿,居然就直接脱她的衣服。
喝醉了酒以后的黎雅博比平时更讨厌了,清醒的时候起码还会装一装绅士,而现在的他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方咛气得跺脚。
“黎雅博,你无耻!”
背后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气息,以及那双有力的手,都让她想到了一些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他曾打开衣帽间里所有的灯,将她的身体按在镜子上,让她在灯光和他的眼中一览无余。
方咛当时难堪得快要哭出来,却也只能任由自己被当成一个手脚不受控制的洋娃娃,跪坐在镜子前,被他撕开身体的缝线。
他像是一个探险者,在她的山峰和丛林间窜寻,拨开卷曲的树叶,抵入最深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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