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一声轻笑,接着男人的手心抚上了她的后脑勺。
缓缓搓揉着为她散去疼痛感。
方咛听到男人低声说:“哭什么,有话好好说。”
接着,一只手替她继续揉着后脑勺,另只手替她揩掉了挤出的眼泪。
原来刚刚他是要给她擦眼泪么?
方咛渐渐平静了下来,不抱希望地问:“我好好说,你就会听我的吗?”
黎雅博:“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听。”
“……这里是学校,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方咛自认不是什么道德感很强的人,也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她爱财、趋利附势,不然她不会嫁给他父亲,更不会在他父亲死后,又转而跟他上演伦理大戏。
自上次后,她已经意识到,即使她在心理上如何抗拒,如何装作是被他强迫,不得已才与他偷情,至少在身体上,她并不排斥黎雅博。
并不排斥这个和她已逝的丈夫有几分相似,继承了丈夫那英俊的相貌、庞大的财产的男人。
更何况,他更年轻。
如果黎一明不是虽年过五十但仍保养得当的澳城首富,她当初也未必肯。
自那日被男人用手侵犯后,这段时间,她也渐渐想通了。
没有人知晓,在暗无天日的黑夜中,只有黎雅博和她,即使他们发生了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她当初就是用这个换得了黎太太的位置,只不过现在那个给她物质的男人从黎一明变成了黎雅博。
但显然黎雅博并不满足于此。
方咛咬唇,艰涩地挤出下半句话:“我不管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也没有跟你矫情……我……”
“……如果你想要做什么,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至少不要在学校,也不要在雅学面前,他才多大……”
说完,她的脸颊已是滚烫。
就这么点请求,她希望男人能给她留有一丝底线。
“你觉得雅学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吗?”
然而黎雅博却这么反问她。
方咛微愣,顷刻间他又倾了身,两手搭在窗沿上,那双眼眸凑近看她,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是几岁吗?”他突然问。
方咛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咬住了她的唇瓣肉。
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使她心跳一停,浑身迅速泛起寒意的颤栗。
他啮咬了一下她,用气音说:“八岁。”
“那次daddy来给我开家长会,快轮到我上台念作文的时候,国文老师问我daddy去哪里了,于是我就去找他。”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柔和,连同对父亲的称呼都如孩童般亲昵。
“也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找到了daddy。”
他前倾着身体,与禁锢的女人额对着额,鼻尖抵着鼻尖,时不时轻咬她的唇,边回忆着儿时边与她挑逗般的接吻。
“我想叫daddy出来,可是我的班主任也在那里,她是新来的老师,人很温柔,很有学识,长得也很漂亮。”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方咛惊愕,顿时张大了双眼。
她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不能再听,开始猛地挣扎,然而男人却紧紧将她压在玻璃上,捏住她的下颚笑出了声。
他的面色平静,眼里是阴沉沉的一片。
她接受不了,那又如何。
看到方咛再次挣扎,他略感欣慰,稍微用力,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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