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要报仇刺杀,不是应该刺杀父皇或是皇子们吗?”
“可惜,当年那个缠着我的老太监自缢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查到真相的!而且就快查到了。”萧钺眸中流光闪过,“你可知,在宫宴那夜,我父皇曾经向你父亲提过你我的婚事……后来因为刺杀一事,你失踪,便没有再提起过。”
宋昭一怔,“你是说,有人不想看到你与侯府联姻,才会设计刺杀一事?怕你有兵权?”
萧钺摇了摇头,“那时我才十三岁,根基不稳,哪有那个野心要兵权。可幕后之人定是怕我掌权,设计了此事,若非我被绊住脚,那死的定然是我,你和阿宴代我无辜受难。我,对不住你和阿宴。”
宋昭垂眸,心中思绪翻涌,永庆帝向父亲提亲之事,父亲从未提起过。是她以为萧钺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一步步将仇怨加诸在了他身上。
可在此之前,那个潜移默化地引导她怀疑萧钺的人,是递给她卷宗的赫连信!
宋昭压下心中疑虑,问:“那你为何出现在南州?”之前的事太过久远,查起来尚需时日,可南州之事不过月余,应是能查到。
萧钺眸光一暗,“你可听过《还君明珠》的戏,指向南州传出来的。这几年,我时常收到关于南州的消息,趁此机会,便打算一探究竟。南州毕竟是我幼时待过的地方,可是,等我夜探茶园时,却遭人算计,中了半月散。”
“阿昭,他们给我种下半月散,我心中还是很开心的,”萧钺忽然抬高了声调,“他们内部肯定有矛盾,一方想让我死,一方想利用我活。”
“若不是中毒,我也不会遇见你,冥冥之中,你就是我的人!什么口头婚约,什么赫连信,那都不算,我们在南州都筹备了婚礼,在碧落崖下一同经历了生死,还有比这更重的情谊吗?”
“九鸣收下了你给的一百两聘礼,你赖不掉。” W?a?n?g?址?f?a?b?u?y?e??????u?????n???0?Ⅱ????.???o??
宋昭偏首冷哼一声,“不是已经还回来了吗?”顺道还占了她的便宜,整整一夜!
萧钺低低一笑,将她拉进怀里,“我那时候明明知道是你的计策,还是忍不住上当。七娘,我那时就想和你在一起,不想你嫁给旁人!”
宋昭却不满地推开他,同他翻旧账,“你还让我给你亲手洗衣服,还骗我说是兰溪郡人,骗我金子,骗我身……”她嗓音忽然哑住,他们两个也不知谁骗谁的身子,理不清楚了。
萧钺大手掐住她的腰,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一只手扶住她企图后退的脑袋,慢慢将她放在后面的枕头上,欺身而上。
“别,别……”宋昭慌忙往外推他,“这是皇陵,不要在这里……”萧氏的列祖列宗在此,怎么敢在这里造次。
“我就亲亲,”萧钺哑着嗓子,眼中满是情欲。
“不行,你躺好。”宋昭将他推开,这时候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我们就说说话,不准你动手。”
“好,”堂堂太子殿下就这般屈服了,“那你搂着我。”他又加了一句,像个讨要骨头的小狗,眼睛里湿漉漉的。
宋昭只得依偎过去。
床很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勉强能够,宋昭想起碧落崖底那间草木屋,那个简陋的木板床。
心中不免有气,“你就是个骗子,还说想和我在一起,还不是一把火把木屋烧了。将自己在南州的一切抹得一干二净,不惜搭上流萤谷上下五十七条性命!”
尽管她从索江口中得知,流萤谷被屠不是萧钺所为,可此刻为了泄愤,她也就按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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