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木纹,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前的石阶下。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刚要关窗,忽然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
长街角落中,一袭玄色身影驻足仰首,兜帽阴影下两点寒星似的眸光,直直撞入她眼底。
宋昭心头骤紧,待要凝眸辨认,那人却已没入熙攘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这一切来得太快,仿佛梦境一般。宋昭猛然回神,这才发觉掌心已沁出一层薄汗。
雅间的门这时打开,赫连信走进来,扬起一抹歉疚的笑,“对不住,我来晚了,少虞可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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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少虞醉了他恍惚唤了一声阿昭~……
赫连信缓步踏入,午时的阳光斜斜映在他半边脸上,却未能融化他眉眼间的冷意。
他唇角微微扬起,笑意恰到好处,却未达眼底,仿佛只是礼节性的面具,随时可以摘下。
轮廓分明的脸上,眉如墨裁,眼若寒星,眸色深不见底,仿佛藏了万千算计,却又平静得让人看不透半分情绪。鼻梁高挺,唇薄而淡,微微抿着,透着一丝疏离与克制。
宋昭认真打量起他的长相,这一瞧,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他生得极好,眉眼有几分与太子相似,却更肖似永庆帝。
“少虞为何如此看我,”赫连信察觉到宋昭的视线,微微偏首:“可有什么不妥?”
宋昭神情微凛,迅速移开视线,掩饰住那一瞬的失态,掌心沁出的薄汗早已消散。
“赫连大人多虑了。”她再抬眼时,已换上得体的浅笑,声音平稳得不露半分破绽,“甚少见大人穿常服,一时晃了神。”
赫连信跟着微微一笑:“今日带人巡视祭台时,污了官服,回去换上衣服,便来晚了,少虞勿怪。”
“不妨事,我也是刚到。”宋昭将赫连信让到里间,“听我表兄说,这里有几道南州小菜,做得很是地道。难得大人有空,我们一道尝尝。”
赫连信坐定,看着琳琅满目的菜肴,淡淡道:“少虞是想家了吗?”
“难道大人不想吗?盛京太冷了,吃食也不便宜,还是南州好。”
宋昭执起那盏青瓷酒壶,指尖触及釉面,凉意沁人,动作不由得微微一顿。而后,倾身向前,壶嘴轻悬,一线清冽酒液无声滑落,在杯中漾开细碎的涟漪。
“大人请,这是玉壶春,听说是京都最好的酒。”
她将酒杯推至赫连信面前,衣袖拂过案几时带起一缕暗香。那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斟酒的动作却稳得不见丝毫颤动。
酒面映出她低垂的眉眼,也映出赫连信审视的目光。
赫连信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液,修长的手指沿着杯沿缓缓摩挲,却不急于饮下。他忽然抬眸,眼底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玉壶春?可比南州的醉千帆烈多了。”
醉千帆向来只在南州画舫间流转,从不入市井坊间,也只有宋昭这般纨绔,流连青楼画舫,深谙醉千帆的酒性。
宋昭抬眸,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微微一怔。赫连信此刻揶揄人的模样,还有说话的语气,像极了萧钺!
赫连信自知失言,神色微敛,直奔主题:“少虞今日是请我喝酒的?”
宋昭收回目光,端起酒杯道:“今日设宴,是为答谢大人相助之恩,若不是大人找到卷宗,少虞至今还蒙在鼓里。”
“少虞客气了,你我之间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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