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家去了。”
*
第二天早上。
尹秋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虽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房间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睛,看向了自己有些冰凉的手背。
手臂上扎着针,尹秋白抬起头,顺着输液管往上看,看见了挂在输液架上的两袋药液。
其中一袋已经打了一半,另一袋完全是新的。
他观察了一会滴液的速度,这针应该是十五分钟之前开始打的。
他转过头,果然就看见自己的房间门开了一条缝。
门口,温钰闵和一个他眼生的男人面对面站着,小声地不知道在聊什么。
他投射过去的视线很快就被温钰闵注意到了。
温钰闵侧身,和他对上视线,随后,抬手打断了面前那人的话,转身把门完全推开,走到了尹秋白的床边上。
“醒了?”
温钰闵伸手探了探尹秋白的额头:“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尹秋白摇了摇头,除了后颈处还有些隐隐作痛外,他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我怎么了?”他询问。
温钰闵没有回答,跟在他身后进来的男人却开了口。
男人身上着纯白色的风衣,搭配上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很像是医生。
“你被‘白罂’诱发了腺体紊乱症。”
男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现在需要进行输液治疗。”
“白罂?”尹秋白没反应过来。
“人工合成的enigma信息素。”
男人解释了一句:“不过放心,病症在初期阶段,输液治疗能够缓解症状。不过,您以后千万不能再碰那种东西了。”
尹秋白皱起眉。
“小秋能回忆起来奇迹大概是在什么地方接触到那种药的吗?”温钰闵俯下身,在他身边询问。
尹秋白闭着眼睛开始回忆。
他昨天晚上在马明哲的生日会上其实没吃什么东西。
唯一入口的食物,除了生日蛋糕,就是那杯酒。
生日蛋糕是分给在场所有人的,其中必然不好动手脚。
那只有可能,问题出在那杯酒里。
仔细想想,他确实是喝下那杯酒之后开始出现的头晕不适。
“酒,”尹秋白说:“我昨天喝的那杯酒,应该被人动了手脚。”
可包厢内为了保证隐私性并没有装设监控,想要找到动手往尹秋白被子里下药的人有些困难。
“不用确定了,”温钰闵却说:“肯定是顾念裴做的,就算不是他亲手往被子里放的东西,这件事情肯定也和顾念裴撇不清关系。”
“那我去查查顾家?”男人皱着眉,看着温钰闵询问。
“不,顾家那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虽然没剩几年可活,但还没糊涂到弄不清楚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温钰闵说:“他们本家不会和那些人有直接牵扯。”
“你去从顾念裴身边那群狐朋狗友入手。”
温钰闵说:“他应该是通过那些人接触到白罂的。”
“至于顾念裴……”
温钰闵轻笑一声,没说下去,面上的表情却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知道温钰闵另有安排,点了点头没有多嘴,退出了尹秋白的卧室。
尹秋白没见过温钰闵刚才这样的表情,觉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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