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的,还有,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会派人对安全屋进行改造,你不必惊慌。”
抱着包,黎又瑜在原地站了很久,世界上再也难找另一个像赵禹庭这么别扭的人。
梧桐树影在月光下摇晃如鬼魅,黎又瑜踩着碎石子路往宿舍走,空气里飘着夜来香的甜腻,却在转角处被烟的焦油味冲散。
苏星洲斜倚在拱门下,衬衫领口大敞,他抬手弹了弹烟灰,火星溅在黎又得发白的帆布鞋上。
黎又瑜无语:“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尽遇到些牛鬼蛇神。”
“开个价。”苏星洲用烟头指了指黎又瑜脖颈处的红痕,那是刚刚赵禹庭发狠时留下的齿印,“赵禹庭给你多少?我出三倍。”
黎又瑜攥紧书包带,帆布包内侧暗袋里藏着磨尖的钢锥,他能感觉到苏星洲的视线正扫过自己腰臀曲线,像在评估拍卖会上的瓷器。
“或者……”苏星洲突然逼近,尾指刮过他耳垂,“你可以同时接两份工,毕竟赵禹庭最近忙着应付董事会的弹劾,你应该知道,为了摆平你们这些淘汰者反抗这件事,他跟某些人做了交易,现在他在董事会的日子不好过,不如,你跟我,我年轻,肯定比他强。”
拳头砸在颧骨上的闷响惊飞了树梢的夜枭,苏星洲踉跄着撞上石柱,嘴角渗出血丝却笑得愈发癫狂:“这就对了!贫民窟的野狗就该露出獠牙!”
黎又瑜甩了甩发麻的指节,眼底尽显厌恶。
“你以为赵禹庭真在乎你?”苏星洲抹去血迹,“他的联姻对象是江城的周家小姐,而你,是他在外面提都不敢提的下等淘汰品。”
黎又瑜反手将人按在石雕上,“与你无关。”
“赵禹庭有什么好的?”苏星洲喘息着大笑,“我对你很感兴趣啊……听说你在查净化中心?”
黎又瑜的拳头僵在半空。
“他给你植入身份铭牌了吧?”苏星洲的拇指擦过他后颈,“听说奴隶都要被植入芯片铭牌,要像狗一样做下记号……”
话音被膝盖顶击腹部的闷响打断。
黎又瑜拎起瘫软的纨绔子弟,将他染血的侧脸按在淌血的石雕眼眶上:“下次再惹我,断的就不是肋骨了。”
“跟我上床,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包括净化中心。”
“我自己会查。”黎又瑜没回头,转身离开。
苏星洲的冷笑随夜风飘来:“你会后悔的……赵禹庭的床是通向坟墓的捷径……”
急救车声刺破夜空,黎又瑜正蹲在喷泉边冲洗指缝的血迹,水面倒映出他锁骨处的记号,车上,赵禹庭亲吻这里时说:“带着我的记号。”
整夜辗转反侧,苏星洲那句“为了摆平你们这些淘汰者反抗这件事,他跟某些人做了交易”,是指什么交易?
赵禹庭许诺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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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拿起,又放下,从赵禹庭那里问不出答案,他若是想让自己知道,绝对等不到需要他去问。
第48章
接下来几天,黎又瑜忐忑又而坦然的等待着警察或是苏家的到来,然而,一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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