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庭并没有给他更多措辞的机会,欺身而来,跟之前不同,这次他解开两颗扣子,摘下手表,时间变的漫长而煎熬,好在煎熬的时间不长,更多的是温柔。
一包纸巾用完,赵禹庭扣好衬衫扣子,黑色西装沾上白色液体,他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说:“刚刚的过程,你也很享受。”
黎又瑜抬头,露出受伤的表情,平静道:“只准你舒服,不准我自我安慰吗?”
赵禹庭在留有余韵的氛围里告诉黎又瑜:“我有权利支配你,使用你,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只能服从,只能被我征服。”
“不,我才不会被你征服,你不是说成年男性需要健康的性吗?我也同样需要。”
他倔强的脸上红晕未消散,赵禹庭强压下卷土重来的欲望,冰冷道:“你只能被动接受,你所拥有的感受是我赐予你的,你该感谢我。”
黎又瑜不再说话,跟自大到没有边的人争论显的自己像头猪,他只在心底顶嘴:“感谢你弄我一身汗吗?”
看在舒服的份上,不与他争辩。
沉默数分钟,高傲的冰山又问黎又瑜:“要洗个澡吗?”
黎又瑜屈辱地扔枕头:“刚才你不嫌弃脏,现在倒是嫌弃了,晚了。”
枕头落在赵禹庭脚边,他捡起枕头放回床上,“你……需要清理。”
黎又瑜顶着红透的脸,在他的注视下,半弯着腰走向浴室。
清理过程极其艰难,隔着浴室的门,赵禹庭声音传进来:“需要……叫人过来帮忙吗?”
“不用!”黎又瑜试图用大声掩饰他的手忙脚乱,“你有病吗?叫人来清理?你脑子里除了装你的事业,其他都是屎吗?”
“我是说医生。”
“不需要!”
水声冲刷着黎又瑜的理智,这次后他的心境发生化,或许,可以利用他们这层床上关系拿到想要的资料。
心理装着事,又防着外面的赵禹庭,潦草洗完裹着浴巾冲回床上,打算待这座冰山离开房间再仔细清理。
“你刚才在想什么?”
赵禹庭走到床边,坐下时压着被子下滑,黎又瑜本能地往压住被子角,他可不想再清洗一次,黎又瑜抿了抿唇:“你想说什么?”
“明天,会有一笔钱打到你卡里。”
沉默一瞬,黎又瑜爆发,支起身,瞪着赵禹庭:“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
“应该的。”
“什么叫应该的?行,那你转给我,不等明天,我现在就要。”
“小费,给奴隶小费是一种礼仪。”
很快,黎又瑜手机响起,短信提示到帐十万。
黎又瑜胸口堵着一口气,当着赵禹庭的面操作银行APP给他转帐,输入转帐金额:十万零一。
赵禹庭在一旁看着:“为什么是十万零一?”
“不是要算钱吗?行啊,你算十万,我算十万零一,谁也不欠谁。”
话说的硬气,直到APP弹出转帐超额提示,黎又瑜瞬间萎靡,仍是挺胸抬头:“我限额,明天去改额度再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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