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这是正规工作!”
赵向聿挠着后脑:“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被你一气差点忘了正事,刚才的茶水你喝了吗?我看到有人往水里加了料。”
赵向聿大惊失色:“什么?糟糕,刚那杯是我哥的!”
待他冲回休息室,哪有赵禹庭的身影,茶水倒是空了一半。
找了一圈,苏敏也不见了,赵向聿刚想叫保镖,杨孝南拦住他:“今天宴会的主人请了很多媒体,你看那边。”
顺着杨孝南目光,赵向聿看到不少熟悉的狗仔,这群人热衷豪门恩怨,商业丑闻,旁边几个生面孔,工作牌写着某某娱乐公司,看来是苏敏请来的。
“你最好先打个电话。”
赵向聿冷静下来,他哥跟苏敏同时不见,那一定是被苏敏下药带走,若是被拍到传出去,苏敏肯定粘上了,届时有理也说不清。
当即打给赵禹庭,不出所料的,电话无人接听。
打给郑修源,得知郑修源已到机场,赶过来最快也要两小时,两个小时,要发生的早发生了。
爷爷还没来,找爷爷也没用,爷爷喜欢苏敏,多次有意无意提及苏敏,话里话外希望苏敏能成为他的孙媳妇,也不知道苏敏哄老人那一套怎么修炼的。
杨孝南被经理叫走:“我还有工作,你别乱来,我并不确定他们有没有下药,先找信的过的人帮忙,找黎又瑜吧,他不是住你家吗?你走到哪里都有媒体跟着,黎又瑜生面孔,没人注意他,我给你找一套服务生的衣服,让他扮服务生,去五楼找。”
黎又瑜接到赵向聿电话着实吓一跳,他在电话里语无伦次:“黎又瑜,你快过来临江阁,我哥被苏敏下药了,苏敏想嫁我哥很久了,我哥中招了,现在不知道被她弄哪去了,速来,再不来我要凭白多一个嫂子了!”
“什么?下什么药?”
“什么药,你一个西江月出来的,你不知道什么药,非得说那么清楚吗?春 药,春 药!”
“我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哥那么警惕的一个人,怎么会中招。”
“防不胜防你懂吗?防小人不防女子你懂吗?赶紧过来,这时候我哥的衣服可能都被她扒了!”
黎又瑜以最快的速度往临江阁赶,赵禹庭被下药,他那么骄傲的人,发现被下药,他一定会以伤害自己抵御药效。
赵禹庭头痛的厉害,来之前吃的退烧药开始发挥药效,强撑着乘电梯到五楼,叫过服务生开房间。
苏敏紧跟其后:“赵总,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赵禹庭维持着表面冷静:“不用。”
“赵总,你住哪间?我扶你过去。”
“我说过,不用。”
苏敏没敢跟上前,看着他进入5088房。
赵禹庭关门后,又走出来,重新叫来服务生:“开多一间房。”
重新开的房间在六楼,6066,5088房挂上“休息中免打扰”牌子,房卡塞在门口地毯下,随即打给保镖,让他到5088房,没有他的指令不要出来,并告之房卡所在地。
一进6066,赵禹庭腿一软,单膝撑地,深吸几口气,甩了甩混乱的大脑,踉跄几步倒在床上。
电话响不停,赵禹庭不予理睬,随手扔在枕头旁,大脑需要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几个小时,赵禹庭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拿过手机,来电显示黎,接通,黎又瑜焦急的声音如清风一般刻进赵禹庭心底:“你在哪?我在五楼,你现在怎么样?”
那根紧绷在大脑里的弦顷刻断开,弹开的断弦不断撞击赵禹庭心底最柔软的净土,此刻,他是如此的盼望黎又瑜来到他的身边,即便他将展显他最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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