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瑜带着两人坐到米粉店,赵向聿指着餐牌上十二一碗的粉,嘴角直抽:“你就请我吃这个?”
杨孝南倒是爽快,“正好,是我喜欢的,很久没吃了,老板,来两碗。”
二少傲娇地别过头,直到米粉上桌,别扭地问:“这能好吃吗?”
杨孝南猛吸溜一筷子:“不好吃,配不上您高贵的嘴。”
“闻着挺香的。”
黎又瑜忍着不笑,把自己这碗让给赵二少,让老板再来一碗。
郑修源敲向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赵总,马奇胜将之前转过去的三百万退了回来,现在正在前台等着求见你。”
赵禹庭正在处理新酒店开业事宜,冷冷道:“不见,送客。”
临下班时,赵禹庭整理文件,翻出上次未来得及处理的秋裤,赵禹庭手缩回来,想到在西江月时黎又瑜拿出来的睡裤,手指一紧,秋裤被他用密封袋装好塞进抽屉最里面。
黎又瑜蹲在花架下浏览招聘网站,一条招兼职的信息正符合他的条件,要求满十八岁,工作时间每天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时薪60,远超过其他兼职。
要知道他做家教时薪最高不过40,AI 取代大部分工种,就连辅导作业都有特定功能的机器人,40一小时,辅导的是买不起机器人用不起软件会员的中低层家庭。
点开酒店主页,新酒店,顶楼建有摩天轮和望星台,整座建筑宏伟高大,科技感与梦幻结合,如童话中的城堡。
简历递过去,很快接到招聘方电话,告知他们需要扮演人偶的演员,需要穿戴人偶服饰与头套与客人互动,并帮忙拎行李、指路。
约好时间面试,简单培训后正式上岗。
看起来简单的工作十分考验体力,头套二十来斤,鞋子不好走,开业不少人奔着摩天轮来,小朋友们扯着黎又瑜衣服,摔到无数次,三小时过去,黎又瑜被人撞倒后无法起身,头套错位,眼前能看见的只是头套的内部。
赵禹庭在酒店高层的陪同下视查开业情况,橙色人偶倒在他面前,那人偶半天没能站起来,手在地上乱摸,似乎在找可支撑物。
经理吓得赶紧喊人:“快快快,把他扶走,别挡在门口。”
几人几乎是拖着人偶往旁边挪,动作粗鲁暴力,赵禹庭抬手制止,又命郑修源:“扶他起来。”
黎又瑜看不见外面情况,声音嘈杂,无数声音夹在一起,用力推玩偶头套,顶着满头汗钻出头套,只看到赵禹庭进入酒店大堂的背影。
头套内部有个束口,束口处缝着橡筋,一天套下来勒的难受,跟其他员工借针线,都说没有,班长瞟一眼:“方便带回家吗?你带回去改改,拿剪刀剪开,再缝。”
终于下班,黎又瑜揉着酸痛胳膊和脖子,抱着头套往回赶,公交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开始流动,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对面的高楼像被施了魔法,一扇扇明亮的窗户飞快地向后退去,仿佛时光在倒流,每一个亮着的方格都是一个故事,在夜色中悄然上演,朦胧的光影中,黎又瑜靠着车窗沉沉睡去。
赵向聿前后逛一圈,扯着嗓子喊:“阿迟,黎又瑜人呢?”
“二少,他去工作了。”
“工作?他又去西江月?不对啊,西江月停业整顿,那他去哪了?”
“这个他倒是没有交待,只说去做兼职,晚上会回来。”
一直到晚餐时间,赵禹庭回来,赵向聿害怕他追究前几天的事,装鹌鹑坐在餐桌前安静吃饭。
赵禹庭落座,突然想起被他带回来的小奴隶,上一次坐在一起吃饭时他的安静历历在目。
“阿迟,”赵禹庭唤来迟锦佑:“家里其他人什么时间吃饭?”
这里的“其他人”,指赵禹庭和赵向聿之外的人,阿姨、司机、管家。
“先生,我们五点用餐,晚上九点有一顿宵夜。”
赵禹庭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他希望从迟锦佑口中听到单拎出黎又瑜相关,迟锦佑迟钝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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