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不到,保安对讲机传来声音:“各部门请注意,安全消防检查,安排客人们从安全通道离开。”
果然,西江月训练有素留有后招,听着外面的动静,黎又瑜打开洗手间门,一出来被保安按住:“小赵总交待你不能离开,跟我们走。”
被带到楼上的房间,小赵总刚洗完澡,系着浴巾,指着黎又瑜:“说,你的目地是什么?”
楼下一片嘈杂,小赵总走到门口:“Sam,怎么回事?”
Sam没来得及回答,从电梯、安全楼梯各跑过来数名警察,他们对着裹着浴巾的小赵总和穿着工作服的黎又瑜举着证件:“扫黄,都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黎又瑜抱头靠墙蹲地,欲哭无泪,这坑挖的深,自己砸坑里了。
凌海大厦,灯火通明。
科技感满满的太空办公室内,年度会议正在进行,集团CEO赵禹庭双手交叠,听完市场部汇报,隔空以指纹操作投影设备,翻回PPT前几页,红色箭头指向几个关键数据:“华东数据有问题,华南同比下滑,会后重新整理,在座各位,数据不是给你们用来糊弄我,而是你们拿到数据,该做出怎样的应对和解决方案,散会。”
人事部接过会议后续工作,机器人为参会人员准备宵夜,收集电子屏上的签到表,在上面记下会议结束时间,参加会议的这些人,被称为上等工。
凌海集团年度会议一年一次,每次都是连续十几个小时,会中准备餐食、水果,会后准备宵夜,偏远地区赶过来参会的人员入住集团酒店,会议超出时间按加班计算。
助理上前,顶着压力汇报赵向聿从西江月被警察带走,并被多家媒体拍到的消息。
听到西江月赵禹庭本能地升起厌恶,早年公司一位高管多次出入西江月,染回一身脏病,临逝去前赵禹庭去看望他,那位高管感慨,西江月能够满足男人所有的虚荣心,在那里,顾客就是皇帝,有人跪着服务,甚至有人舔他的脚,只要给足钱,他就是在那一声一声恭维中迷失自我,丢掉性命。
助理试探着询问:“需要派人处理吗?”
赵禹庭大步向前,抬手看表,后面还有一个小型高层会议在等他:“进去了就让他多蹲几天,吩咐下去,不用理会。”
助理提醒:“老爷子那边给您打过电话,让您开完会回电。”
老爷子最疼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弟,赵向聿比他小九岁,是整个家族最小的成员,自小顽劣,老爷子倒是想的开,总说他还没到开窍的时候,长大自然收心。
赵禹庭神情淡漠:“警局有他们的流程,老爷子会理解的。”
“好的赵总,我就去回复老宅那边。”
赵禹庭刻意给他教训,整晚留在公司,并未出面。
距离赵向聿被带走已过去近二十个小时。
助理又匆匆来报:“赵总,楼下来了很多媒体,这次不是因为二少的事,公关部刚传过来一段视频,您看看。”
赵禹庭接过助理递过的手机,视频中,穿着半透明白衬衫的男生被人按着,口中的话在视频中格外清晰:“我是赵禹庭的人,是他叫我来的。”
“约会,约在这里当然是来干那种事的。”
助理打量着赵禹庭神色:“视频是从西江月流出来的,当时在场人员名单都在这里,暂未查明发布者。”
赵禹庭扫过名单,拿起钢笔圈出其中一个:“查。”
助理记下,蔡某,凌海集团旗下竞争公司的最大供货商,竞争公司多次与凌海集团打价格战,最终因资金链断裂申请破产,蔡某失去最大客户,曾多次向凌海提出合作意向,凌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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