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最多算轶闻,毕竟这年头连神话故事都有N个版本。”
“而且郑组也说了,那位瑛前辈……的尸体该是故于两年前,我就觉得乐正家或许不太可信……”方恕生边说边抬步过来,不妨靠近他时绊到什么,往前一扑。
乐知年见怪不怪,熟练地扶了他一把,说:“你低血糖又犯了?”
说着动脚踢过那处凸起,碎土崩落,露出一角封皮,刻着桐花。
那是一本记事簿。
乐知年皱了皱眉,下意识说:“我没把那本带进来,锁老大车里了。” 网?阯?F?a?B?u?Y?e?ⅰ????ǔ???ě?n????????????????????
方恕生已然蹲身把它刨了出来,轻而易举翻开。
“奇了怪了,这东西挺喜欢你。”乐知年摸着下巴嘀咕。
方恕生冷不防说:“迎鸯道。”
乐知年哽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有口音了……”
“不是,”方恕生反手把书页展给他看,展到一半想起对方看不懂,遂捡了石块在地面划下两个字,“轶事记载,阴阳道落于大晏王都之外,本名迎鸯。”
乐知年盯着那两字,缓缓皱起眉头,却是一字一顿道:“大晏?”
方恕生缓慢读道:“大晏人可通鬼神,但不喜征伐,厌恶战事,是以将相嫁娶要过此道,渡国水,以佑余生宁安。”
“所以,这里是大晏都城旧址?”乐知年转头望向城门,“晏……没听过有这么个朝代……不过这城门作为都城门面有点寒碜了吧……”
方恕生摇摇头:“大晏没了,这上面说,这里是后人聚居而成的城池,世代隐居,安乐富足,不问外事。”
“既是隐居,又无所求,”乐知年说,“为何陷落?”
“因为棺材,”方恕生一目十行,终于扫见关键词,兴奋之际抓住了他的袖子,“因为有人想讨旧时骨好生安葬,乐年年,串上了!”
迎鸯道原先只管红事,因其福兆寓意渐渐从王庭延至民间。
可惜乱世之下,焉有宁安。
马革裹尸还亲友,不知君身是故人。
后来,战死之人越来越多,连尚未及笄的帝姬都披甲上了战场,这条迎亲道也就慢慢变成了迎骨道。
大晏末年春,国破那一晚,王都凭空消失,只留下这条掩于山水间的迎鸯道。
坊间传言,此道不止会移动,还忽隐忽现。
行此路不可身带亡故之物,否则,灵体极易入……不可回之境。
“不可回之境?”乐知年说,“是指失落后的王都?”
“哪个瓜皮记的,这簿子总是模棱两可的,信息又没有整合过。”方恕生不由有些抱怨,“而且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棺……”
“你忘了,城郊废弃工厂里就有一口棺材,还没来得及用。”乐知年说,“乐家子濒死,阴阳道重启,我明白了,相当于这道平时是‘锁’着的,大概乐正家每嘎掉一个,‘锁’就短暂没了,这道可供他人使用。”
方恕生看他两眼,心道这人说得像自己不姓乐似的,边读道:“晏城人为讨旧骨,添诸鬼神色彩,借说书人之口散播消息:以玉封尸七窍,放入水晶棺中,不日会得到一笔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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