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家伙,没有接触过你吗?”
秦珍树抬起哭成一片的脸,惨淡笑了一下,细声说:“没有……从来都没有……”
完蛋了,乐知年在心里疯狂弹幕,看这样子都被伤透了,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求助陌生人,还是撕开伤口血淋淋的求助,还说把他们送出去呢,讲完不知真假的故事再送进十八层地狱还差不多。
“然后呢?”方恕生温声问。
“然后……”秦珍树眼神渺远,“情况向好,他们带我去水寨散心。”
遭难之时,人人自顾不暇,丁峰元在本可以救她上来时,错手把人推了下去。
“可你之后依旧活着。”乐知年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多话了,一边犯职业病地问,“以正常人类形态活着……对吗?”
秦珍树直勾勾地看了他一阵,像是不太理解“正常人类形态”是什么意思,而后她跳过这个问题,只说:“当时我快死了,想着这世上多的是不了了之的案件,但凭什么是我受难?既然它们要钻漏洞,我就钻漏洞,既然没有证据,那就都不要证据好了。我就这样想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医院了。”
“他们?很抱歉,所以你回来之后,”方恕生处理过措辞,“是设计报复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吗?”
秦珍树连忙摆手,蛇尾拍打的频率变大,连声音都嘶哑起来:“没有,我没有。”
方恕生觉得她有点前后矛盾:“可你说……”
乐知年咳嗽两声,示意先别刺激她这件事了,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珍树歪头想了一阵,幽幽地说:“我不知道。我吃了丁峰元买给我的药,每晚,我就在这里了。”
乐知年侧头和方恕生对视一眼。
“我天天给人说故事,让他们别再进这公司工作了,小方,你知道的吧,我没有撒谎,我每天都说,可是没有人信我。”
乐知年捏捏指节,慎重道:“那你,在这儿能见到你的父母吗?”
秦珍树浑身的鳞片炸了一下,说:“能,只要完成工作,完成指标,我就能带他们搬出去。”她笑了一下,“不是出这栋楼,是去外面,回去,一家人都回去。虽然他们的样子变了,会吓到人,不过没关系,我能把他们画好。”
乐知年被她的话折磨得直犯鸡皮疙瘩,半晌语气小心地说:“你能确定,那是你真正的父母吗?”
秦珍树顿时眼神怨毒地看着他,再张嘴时人舌变成了蛇信子:“你想说什么?”
“好,”乐知年秉承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理念,迅速换过话题,“那么丁峰元呢?是你为了报复他在水寨害你的事,才返回杀了他吗?”
“我杀了他?”秦珍树缓慢地把这句话重复过两遍,才说,“我没有,没有杀他。”
乐知年报出个日期:“你那晚……没有去他新租的公寓吗?”
秦珍树摇头:“我在工作,我要好好工作,才能把我的父母接出去,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找他?”
乐知年觉得她的思维怪怪的,只好又报出个日期:“那天你去医院干什么?”
“那天……”秦珍树这次想得有点久,甚至开始拿尾巴抽自己脑袋,“哦!我知道了,那天是我去医院拿药的日子,我只是忘记我死掉了,对,就是这样。”
“你在医院攻击了一些人。”
“不可能!我没有杀人!”秦珍树情绪突然激动,“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失控,我就是分不清,里面和外面……不对,是家里和外面……”
“好吧,”乐知年说,“那你认识有鱼吗?”
秦珍树不作伪地歪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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