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邰秋旻突然很正式地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邰先生,”有鱼一哂,“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了。”
邰秋旻看着他不说话。
有鱼被他盯得受不了,有些不安地问:“你觉得在哪里见过?”
邰秋旻意料之外地没说民国,却是直言不讳:“床上。”
有鱼堪称惊悚地瞪着他,撂下一句“我看你是脑子有病”,折身就走。
他走得很快,跟有鬼在后面撵着似的。
关键姓邰的长发艳鬼还在后面叭叭:“床上又不代表床上,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和方恕生待久了,脑子不干净了。”
有鱼心里大骂那厮是神经病,跨进联会大门时蓦然想起来——庾穗见过邰秋旻。
遂转身把人死命拉住,往外拖,边偏头低声说:“你快换个样子。”
邰秋旻皱皱眉,断然拒绝:“不要。”
推搡间,有人踩着小方跟从外面回来,靠近时招呼过一句:“鱼哥?”
邰秋旻比他更快地转过了头。
有鱼直呼完蛋,第一反应不是放开姓邰的,同他拉开距离,而是脑子抽掉似的,把人往身后侧拉,同时探指抵住袖口内侧,夹住了早前裁好的锋利塑料片。
谁知庾穗目光只是扫了邰秋旻一眼,没有过多的反应,道:“你家猫猫?”
有鱼木木点头。
“很漂亮,”庾穗随口夸完,路过他们时提醒,“登记在三楼,走廊最里面。”
有鱼机械应过,直到小方跟踩地的声音远去,都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方恕生不认得邰秋旻是因为不太记得他的长相,那么……庾穗为什么不认得?
他们当时的确没有在庾穗面前说过邰秋旻的名字,但是……莫非……
“我开始有些好奇,”有鱼抓着人往楼上走,“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邰秋旻没说话,注意力落在其他地方——他似乎嫌弃这里很破,一路都在蹙眉,那种嫌弃直到抵达登记点时,才稍微消散那么一点。
“姓名?”
“邰秋旻。”有鱼以手机打下这几个字,亮出来,“也叫海苔。”
“年龄,”登记员顿了顿,“我是说外表年龄,本体年龄作为隐私可以不告知。”
有鱼侧身看了邰秋旻一阵,回头说:“您给他记26岁吧,谢谢。”
邰秋旻略一挑眉。
“原种族?”
“朏朏。”有鱼脱口而出——他想了一晚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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