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诵心情复杂道:“她说传家宝可以自由选择监护人。”
“她之前的监护人呢?”乐知年问。
“上个月月中刚死,享年……”江诵看着资料卡了下壳,“34岁。”
乐知年眼镜片气得起雾,没注意江诵给他使的眼色:“哈?!不行!我不接受!根本就是她克人,每一任都没活过——”
“乐先生。”门口有女声温柔唤道。
江诵捂住了额头。
乐知年颤抖转身,上下打量过来人,在那头卷发上停顿数秒,尽量心平气和道:“您是……庾穗女士?”
庾穗微微笑着点过头,唇边梨涡浅而甜,她没有进来的意思,只率先伸手道:“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乐知年顿时尴尬大过了气愤,又觉得这姑娘气场太软乎,人前下面子不太绅士,遂梗着脖子蚊声恭维着“不敢不敢共同成长”,边近前几步,要去握手。
庾穗却是将手一让,掌心向上,言简意赅:“铭牌。”
乐知年:“……”
乐知年嘴角抽抽着把那铭牌还回去,客气道别,目送她转进中央大厅后,才对身后走近的江诵小声说:“这和那位耍刀的短发女侠不是同一个人吧,差别这么大,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
庾穗的声音遥遥传过来,精准落在两人身边:“我还是听得见呢,乐先生。”
乐知年:“……”
有时候真想跟你们这些感官超常的非人拼了。
于是两人暗自杠上,相处不算融洽,但江诵这几天忙着写狗屎报告,没工夫调解组员情绪。
现在又想通了,不打算插手乐家门内事宜,只对乐知年交代:“明天我去会会有鱼,你到宋皎那边截下方恕生,看能不能把人借到我们组来。”
“招徕两吉祥物?”
“他俩一个能打,一个擅长写材料。”
乐知年自愧弗如,同时又表示委屈。
“那我呢?”庾穗问。
江诵摸不准这只传家宝的脾性和目的,暂时不准备安排工作,只回她个“随你,我不做干涉”的笑容。
次日下午。
方恕生戴好口罩和鸭舌帽,边换鞋边说:“我出门了。”
“注意安全。”有鱼正清点罐头和猫粮,预备等会去宠物店补货,他想起什么,加上一句,“对了太太,大眼仔上有很多读者担心你踩缝纫机去了。”
没说过自己花市马甲的方恕生迟钝地啊过一声,转头在路上发了个粉见报平安——
【因特殊原因,以后让我们相约草市和爱发风。】
活的太太!全须全尾!
读者们热泪盈眶,以暗话奔走相告。
结果转头又被乐知年委婉告知:“你不答应调过来的话,或许不能在花花草草上继续写文了。”
“合法的!”近日,第二位气得眼镜片起雾的受害人出现了,“花花草草早几十年就全面合法了!这次是花市不做人!”
乐知年嘘声示意他冷静。
方恕生本质是个怂包,敢怒敢蛐蛐不敢正面刚,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哼过一声就走。
乐知年在后面倚着门框,挥手喊话:“考虑一下哦,生生。”
“狌狌?狌狌又怎么了?!”隔壁门啪嗒打开,宋皎冲出来,看清来人后仰头怼了口咖啡,生无可恋,“哦,是生生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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