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让这位……”方恕生挡嘴小声说,“穗穗比较好,按照常规发展,她应该是联会里比较能打的大佬。”
“话是这么说没错,”有鱼收好枪,同样挡嘴小声说,“可你觉得他俩能合作么?”
穗穗又在擦刀,秋旻又在缠棒子。
可惜那骨头表面全是裂痕,已经发展到一碰就碎的地步,他盯着那玩意儿,正在生闷气。
方恕生行动迅速,大抵是在这里受够了,边后遗症似地摸胳膊摸脖颈,边回头挑衣服:“这里正好有嫁衣诶,你试一下?”
有鱼木着脸,还没说话。
“我不穿。”穗穗垂眼吹过刀锋,“我可以背你。”
“哪里有稻草?”有鱼试图挣扎。
“穿嫁衣吧,稻草不吉利,”秋旻一把扼杀了他的挣扎,“那是裹尸用的。”
第15章 桃源
有鱼把记事簿交给方恕生保管,转去试衣间换所谓的婚服。
方恕生随手翻了翻本子,莫名觉着它薄了一些,大抵是在怀里压久了。
穗穗终于擦净了刀,半好奇半试探地将脑袋探过来。
方恕生怕完秋旻又开始怕她,上身稍微远离,伸手试图把记事簿递过去些。
结果那上面的字对穗穗而言像是细虫子在爬,她念叨过一句“真胀眼睛”,又直身坐回去,百无聊赖,望着试衣间的方向。
秋旻坐在两人稍后一点的位置,其骨棒缠无可缠,彻底报废,他略显阴郁地盯着穗穗后背,歪头思量着找机会掰节骨头试试手感。
而后,试衣间门帘被人挑开,几人齐刷刷抬眼——
不是全套,有鱼敷衍地换了外衣外裤,非但如此,穿的还是男款。
“你居然只穿了西装外套?”方恕生失望地抱住了脑袋。
“你们在期待什么,谁规定本地人性别不能为男?”有鱼整理袖口的间隙感到一丝好笑,朝看戏的秋旻抬抬下巴,“还想一比一复刻呢,他能四肢趴地让我骑么?”
其语气太过戏谑,被点名的某人挑了下眉。
方恕生发挥写手本质开始找茬:“可是你这衣服也不一定代表结婚场合啊,皮都不对,还想混进队伍呐?”
“这年代结婚就穿这个,”有鱼凑近镜子,抓乱了头发,“要不我再打个领结?”
方恕生摆手:“你拉倒吧。人家打眼一看全是红,就你一身黑,跟个靶子似的。”
“红西装是我的底线。”有鱼一本正经道。
方恕生:“……”
结果穗穗一开口就踩了他的底线:“最好穿嫁衣。”
方恕生举手抢答:“我知道,因为婚姻是桥梁本身。”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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