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推迟已久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鹿遥抖着手想去拿手机拨通医生的电话,但是身体一阵一阵的异样感使他不得不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只能咬牙忍耐。
鹿遥反复深呼吸,从绿色软件里找到医生,再打字,再发出去,这简短容易的过程都耗费了他极长的时间。他头晕目眩地跌坐在床边的地上,开始等待医生回复他的消息。
鹿遥的消息,医生当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他那一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打了几个字想要回复鹿遥注意事项,但是即将发送的前一刻又停住。
医生决定先把自己的医德送给老板,这属于非常紧急的情况,于是他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傅晏淮手机上。
宴会的攀谈还远没有结束,傅晏淮看到来电信息后挑了下眉,他走到旁边安静的地方才接起来。
“什么事。”
医生的语气焦急中不忘带了谄媚,“傅总,鹿先生的发情期好像到了。他现在在房间里,问我有没有什么抑制的办法。”
傅晏淮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瞬间回头去找文筝,刚好文筝一直也盯着傅晏淮以防他又起什么幺蛾子。傅晏淮刚刚回头,文筝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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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淮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一下楼上的方向,文筝似乎懂了。
“你有说什么吗?”
医生毕恭毕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没有,我刚刚想要回复,但想了想还是应该先来告知您…”
医生的话说到一半,傅晏淮那边就只剩下了忙音。
傅晏淮没有多浪费一秒,他挂断电话,直接上了楼。
鹿遥的额头紧紧抵住自己的手臂,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得发白,身上细密地出汗。
他已经很难看清眼前的景象,也很难听清什么。以至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出现,鹿遥都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鹿遥并没有锁门的习惯,傅晏淮也是认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地上楼直接把门拉开。
其实站在门外的时候,傅晏淮就已经能闻到甜滋滋的味道。尽管他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房间内信息素的浓郁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独属于s级alpha的完全标记味道四处弥散,白冷杉的气味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反扑、占据,直到一点点吞噬没过鹿遥的全身。
门在傅晏淮身后沉默关上,傅晏淮一步步向鹿遥走近,直到站到他身旁,才终于舍得停下。
傅晏淮扫过鹿遥无力撕掉落在地上的腺体贴,伸手把鹿遥扶着靠到自己身上。
“小鹿,你发/情了。”
鹿遥发出一声哽咽,他无措地抬眼,湿漉漉地看向傅晏淮。
“我、我给医生发了信息。”
虽然鹿遥此刻很绝望,但他还是想再挣扎一下,“或许会有其他,抑制的办法。”
傅晏淮抬手覆上鹿遥的腺体,指尖用力,揉捏那块汁水丰盈的软肉。
傅晏淮听着怀里鹿遥的啜泣,慢条斯理地开口,“不会有其他办法了,你的腺体承受不住的。”
傅晏淮手臂环住鹿遥的腰,轻而易举就把他提到了床上。
“我开了房间密闭系统。”傅晏淮亲昵又暧昧地吻吻淡粉色的腺体,“别害怕。”
鹿遥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拒绝傅晏淮的任何举动。白冷杉的味道凉凉的,alpha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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