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和我的腺体状态都不稳定,那我们就应该避免见面。”鹿遥表示出自己的生气,“像今天这样,家里人一定都会知道的,年年也会知道的。”
年年肯定能闻出他们两个信息素味道的变化,鹿遥说着说着更生气了,“这样怎么回家?”
傅晏淮觉得鹿遥生起气来还挺可爱的,他现在觉得鹿遥不管干什么都挺可爱的,傅晏淮态度非常诚恳地听训,“是我考虑不周,我让助理送两个腺体贴来,在车里等等再回去。”
好像也只能如此,鹿遥闷不吭声坐在一边,不看傅晏淮了。
傅晏淮按下车内的净化系统,现在信息素浓度太高,不能直接开窗。
腺体仍然酸软,刚刚标记过,鹿遥很需要傅晏淮的信息素。但鹿遥又对这样的自己不满意,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只好看着窗外寄希望于助理快点来。
转头时后面的发丝软软扫过腺体,新鲜出炉的牙印在头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傅晏淮眯眼盯着那枚牙印,心中鼓动起奇异的满足,和微妙的饥渴感。
“累了吗?”傅晏淮温声开口问道,“要不要把座椅放倒靠一会,我不碰你。”
鹿遥根本不想转回去看傅晏淮,他闷闷道,“我要回家。”
鹿遥要回去抱紧年年,现在已经过了他平时回家的时间,年年肯定已经在找他了。
傅晏淮当然同意,“好,今晚回去早点休息。不过,我想明天我们有必要一起去一下医院,你觉得呢?”
鹿遥连话都不想面对着傅晏淮说,更别提和他一起去医院了。
“我觉得不用。”鹿遥婉拒,“我现在没有什么不好的。”
傅晏淮坚持道,“但是你已经很没有去医院看过你的腺体了,现在又接受了临时标记,或许腺体状态会不稳定。你不舒服,年年也会受影响。”
当鹿遥不同意什么事的时候,只要搬出年年鹿遥就会动摇。傅晏淮不好评判鹿遥的这个处事标准是否正确,但不得不说,有时候确实很有用。
鹿遥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我自己会去,带年年一起去。”
傅晏淮没有再多说他一定要跟着之类的话,只是让鹿遥和年年多穿点以免着凉,记得叫家里的司机送他们两个去。
鹿遥稍微放松了一点,但傅晏淮这样鹿遥更加表露不出来什么情绪。车内的信息素浓度在一点点下降,鹿遥不自觉攥紧傅晏淮的外套。
傅晏淮按停了开关,他仔细观察着鹿遥的反应,“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再等一等。”
现在鹿遥的身体确实不能直接接触到白冷杉信息素为零的空气,鹿遥沉默着意识到这个棘手的事实,但他停顿过后还是坚持道,“我们真的得回去了,年年是很敏感的孩子,太久不回去他会哭的。”
傅晏淮当即让助理直接把腺体贴送到傅家老宅,同时车子重新启动,鹿遥惊愕看着他,“你做什么?”
傅晏淮简短道,“很快就能到家,我把年年抱到车里。”
鹿遥懵了,“为什么?等等,既然都要回家为什么不直接…”
“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傅晏淮低声开口,“比起关心年年,我倒更希望你多关心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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