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还在奋力吃傅晏淮手里的果泥,傅晏淮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鹿遥能看到他。
“而且,至少说出话的当下那一刻,是可以验证真心的。”
“我没有兴趣验证这个。”鹿遥看着傅晏淮,“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想验证你是不是还有真心了。”
鹿遥也没有勇气再去验证傅晏淮对自己是否真心,上一次验证的结果太过惨烈,鹿遥真的很害怕。他害怕会失去年年,也很害怕再次失去自己。
傅晏淮沉默下来,他自嘲一笑,“那现在呢。”
鹿遥一怔,“什么?”
傅晏淮深深望着鹿遥,“现在这样的生活,你可以接受吗?”
现在这样的生活?是指和傅晏淮一起在同一屋檐下,共同抚养年年吗?
鹿遥硬邦邦道,“我又不能不同意,我说不接受又怎么样。”
傅晏淮郑重道,“那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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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遥深吸口气道,“别说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了,你是年年的父亲,你有责任也必须出现在他的成长过程里。亲情很重要,父亲这个角色也很重要。”
鹿遥的成长过程中没有体会过有父亲指引和母亲陪伴的感觉,一切都是鹿遥自己克服和摸索,他希望年年可以不要像他这样。
“是。”傅晏淮低低开口,“我会的。”
不要着急,鹿遥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不要着急…
鼓动的腺体带起难以压抑的欲望,傅晏淮反复让自己耐心一点。
至少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这是他和鹿遥之间永远无法斩断的,最紧密的联系。
仅次于完全标记。
果泥没有了,年年的零食时间结束,他意犹未尽地挂在鹿遥身上。
文筝也吃完坐到沙发上,她有点奇怪地看着傅晏淮和鹿遥之间古怪的氛围。
不过她没急着开口问,只是用手指逗了逗年年的脸。
“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点,到过年的时候能有八个月大了。”
文筝回忆着道,“八个月的话,有的小孩子可能都会走路了,今年我们家的新年要比去年更热闹了。”
去年过年…那时候年年还没出生。
不过鹿遥记得当时自己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他们还拍了全家福。外面的烟花很美,一切都很美满。
鹿遥收回思绪,他低头看看年年笑笑,“那可以买一点小的烟花,放给年年看。”
年年好奇地跟着鹿遥一起歪头,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倒在鹿遥胳膊上。
“小心,别摔了。”
鹿遥想把年年重新抱起来坐好,但年年不配合地扭来扭去,还在鹿遥身上乱蹬。
傅晏淮在一旁托了一下年年的屁股,以防他摔下去,然后他对鹿遥道,“他闹人的时候一时半会安静不下来,我带他玩。你一直这样抱着会不会很沉。”
看鹿遥好像想反驳他,傅晏淮有道,“我抱他玩,就坐在这里,不离开你的视线。”
文筝忽然开口道,“让他哄,小鹿来陪妈妈歇歇。”
鹿遥犹犹豫豫地把年年给他,年年竟然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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