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救一街之隔的肮脏的麻瓜才会不慎被厉火的威胁波及到的。”
沃尔布加在来到葬礼之前和雷古勒斯愤怒地说道。
西里斯半点也不认同沃尔布加的愚蠢的想法,那些带着面具的狂徒可不会管屋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什么流落在外的纯血统家族的高贵的血脉,他们要烧起来向来都是不管不顾的,再说了,那些脑子指不定比巨怪还要小的食死徒们,可真不一定能控制住厉火。
但这并不影响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把这小小的“污点”掩饰过去,然后请来“纯粹”的巫师们为阿尔法德开一场盛大的葬礼。
西里斯比谁都清楚这会是怎样的一场戏剧般的典礼,没人在意坟墓里面躺着的人到底是谁,而只在乎活着的人是不是血液里流淌着同样肮脏得发臭的巫师的血脉。
但他想要来送阿尔法德最后一程,他不得不忍耐着沃尔布加一叠声地谩骂和胡言乱语,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到霍格沃茨去,他忍不住想到凯西——她一定很生气,因为他走得那么匆忙,詹姆向来不太会揣摩女孩子的心思,他得自己去哄才好。
“……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沃尔布加尖利地声音刺破了他的幻想。
他抬起头,厌倦地看向面前的布莱克夫人,她刻薄地抿着唇,傲慢地像是在看一只鼻涕虫那样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我在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没有。”西里斯干脆地回答道。
“那现在总听见了。”沃尔布加眉头紧锁,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缓慢的语调说道,“我想你已经看见了,和那些肮脏的麻瓜接触的后果。瞧见那座坟墓了吗?如果你再这样不知悔改,那就会是你的归宿。”
“这就是你想说的?”西里斯冷冰冰地看向沃尔布加的眼睛——不知不觉当中他们的身高竟然已经相差无几了,讥诮地说道,“对于阿尔法德的离去,你唯一的感受就是不要和肮脏的麻瓜接触?布莱克夫人果然了得。”
“你怎么和你的母亲说话呢?”西格纳斯皱了皱眉,扭头看向了西里斯。
其实布莱克家人之间的相处并不算紧密,沃尔布加又常常以她这个大儿子为耻,以至于西格纳斯只知道西里斯是个格兰芬多,却不知道他和沃尔布加的关系早就糟糕到尊称“布莱克夫人”的地步了。
西里斯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大喇喇地退到了一边去,并不耐烦和这些人应付下去。
正在和雷古勒斯友好而虚伪地交谈着的马尔福先生看见此等情形拔高了声音说道:“格兰芬多的人总是不太懂什么是教养和礼貌的,和他们打交道难免有些苦恼。更让人烦恼的是,他们从来看不清楚形式。像是一群无头的比利威格虫一样,到处乱飞,嗡嗡直吵。”
“我们只是对需要有教养和礼貌对待的对象的看法不太一样,”西里斯靠在旁边的树上,冷冷地说道,“譬如说,我们只对‘人’讲礼貌。”
“西里斯。”雷古勒斯有些不安地在西里斯背后提醒道。
“西里斯,不准这么说话!”奥赖恩皱着眉头,难得地出言提醒道,“这是你阿尔法德舅舅的葬礼!”
西里斯嘲讽地笑了笑:“是吗?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小团体集会呢,荣耀归神,哈利路亚。*说不准这里头就是导致了阿尔法德去世的那场……”
他没能说完,就被愤怒的沃尔布加一巴掌挥了过来,而与此同时,一种熟悉的强烈的挤压的感觉从各个方面而来,周围变成了一片漆黑。
而下一刻,他和奥赖恩、沃尔布加一同站在了布莱克家的祖宅的客厅前。
沃尔布加把西里斯狠狠地推到了门上,正要发难。奥赖恩冲着她摇了摇头,广场上不少麻瓜正在走来走去的,一旦被他们发现了布莱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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