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障目?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
现在的这个西里斯,就是那个十五岁的小混蛋。
没有光环,而已没有成熟。
幼稚又傲慢。
即便历经了家庭的打击,骨子里却还是那个把一切都看做是恶作剧的大少爷。
凯西低下了头,迈开腿绕过了他。
他该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恶作剧都是值得包容的。
就像她应该明白,这个世界的他们,绝不仅仅是书中的人物和符号。
西里斯还以为凯西打算要说点什么,却只见凯西又像是没看到那样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西里斯一怔,伸手就想要拦住凯西,却没有想到凯西迅速地,用以前针对那些犯了错误的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地速度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横亘在他们两个之间,像是威胁着西里斯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里斯艰涩地说道。
凯西没有说话,只是昂着头,从他旁边走了过去,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上坐了下来。
第67章 Si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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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在窗外旋舞着,窗棂上结了厚厚一层冰棱,凯西挣扎着醒来的时候,痛苦地把脚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被子,沁人心脾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迅速的清醒了过来。
她呼吸着冰凉的空气,看着赭黄色的帷幔,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还躺在赫奇帕奇的宿舍里,周围的一切都安全而宁静。
她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刚才的梦。
一只虎斑猫坐在一家花园的墙头上纹丝不动,两只猫头鹰扑闪着翅膀从它头顶飞过。她听见从那只猫蹲坐的家里传出来电视机的声音——
“……专家们也无法解释猫头鹰为什么改变了它们的睡眠习惯。”
看上去再平和不过的场景却生生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之前出现的所有的梦,似乎都没有那个场景更令她感到害怕。
因为那意味着那个关于哈利的故事的开启,同样也意味着他们的故事的尘埃落定。
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就像西里斯说得那样,到最后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能够挽回。
连续几日的噩梦让她看上去比前一阵子要憔悴得多,梦里面反反复复出现的坍塌的屋子和璀璨的绿光,入狱阿兹卡班的疯狂的西里斯,无一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凯西当然知道自己也不是全然无错。
但是她想着,西里斯如果到头来还是从不觉得自己在对斯内普那件事情上有错误,吃下个教训,日后那些莽莽撞撞的麻烦,迟早得接踵而至。
凯西冰凉的脚在碰到地面的前一刻碰到了莱卡柔软的容貌,她蹲下身在莱卡的脑袋上蹭了蹭,却也难以避免地又想起把莱卡送给她的西里斯,眼眶里的泪水又一次开始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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