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证件都在傅易沛那里,林晋慈接到林父的电话,问他们下飞机没有,什么时候过来。
林晋慈说了一个大致的时间。
到房间,稍作休整,天色渐暗,两人又拿上外套出门。
宜都的冬天虽未必年年下雪,但湿冷感蔓延整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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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沛开着车,不时扫一眼副驾驶的人,从登机时,就已经察觉到林晋慈的状态不对。
虽然林晋慈平时比较沉默寡言,但不会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握着傅易沛的手,人像在发呆,手指却小幅度地无序地在他掌心里乱动。
在去林家的路上,有一刻,傅易沛想踩下刹车,直接跟林晋慈说,我们不去了吧。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想用自以为更好的行为去干涉林晋慈的决定。
等绿灯时,傅易沛对林晋慈弯弯嘴角,“放首歌给你听”,说着,打开车载音乐,笑容一滞,又改口:“算了不放了。”
异常反应吸引去林晋慈的注意,问怎么了。
“嗯……老艺术家的歌单也有点老。”
林晋慈噗嗤一声,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傅易沛看着她,灵感说来就来:“笑了啊,那我爷这儿刚好有一首《甜蜜蜜》适合播放。”
在复古又甜美的女声中,林晋慈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些轻松的弧度。
她看着傅易沛开车的侧脸,觉得自己像借着岸边人的胳膊终于浮上水面透气的人,她有多需要这只胳膊,就有多害怕自己也会将他拉进湿冷的水里。
车子开到了目的地,没做登记,只能停在小区门口。
两人下了车,林晋慈产生了一种临了的犹豫,站在车门边没有动。
而傅易沛甩上车门,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绕过车头到林晋慈身边。
“你家一直住这里吗?”
在林晋慈应声后,他表示有点遗憾,说初中有个暑假,他跟朋友一直在旁边的篮球馆打球,可惜林晋慈不喜欢篮球,对看男生打球也没兴趣。
“不过还好。”
林晋慈不懂这个转折:“还好什么?”
傅易沛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朝她伸开:“还好现在没有不喜欢我。”
林晋慈把手交给他。
她的手,到冬天总是冰冷,而傅易沛的掌心永远是暖暖的,叫人流连。
与第一次在林晋慈家,傅易沛一出现就被不客气地通身打量的会面不同,这次过来,夏蓉和林父对傅易沛的态度热络异常。
一进门,夏蓉就说今天特意请了饭店里的大师傅来家里做饭,她一早起来准备,忙到现在一刻没有停。
“就等着你和小慈过来。”
林晋慈瞥了一眼夏蓉的腿,按这喜气洋洋的程度,恐怕重病了也能高兴到下床,看不出来还有什么恢复不足的地方。
林晋慈淡声问道:“既然要请大师傅来做饭,为什么不直接约到饭店里呢?白费这个劲是要干什么?”
夏蓉佯装不悦,嗔怪道:“小傅第一次来,能不上心吗?饭要在家里吃才有一家人的样子。小傅,你说是不是?”
傅易沛没接话,淡笑着客气说:“那就麻烦阿姨了。”随后跟餐桌边摆盘的大师傅目光对上,也朝对方颔首,“也麻烦这位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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