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得上行家。
所以傅易沛详细地多问几句,某些工艺类的专业名词涉及盲区,她就有些答不上来了。
傅易沛当时也没有继续再问。
没隔多久,温迪捧着那些柯燃的签名照还没过热乎劲,就有人来臻合送表。
温迪捂着心口说:“上次还疑似LVMH,这次是真的百达翡丽!还好丁琴现在不在了,否则不得嫉妒到扭曲,又要说看不惯别人炫富。”
讲到丁琴,现在整个臻合都知道,心善助人的林工遭熟人背刺。
好心帮忙推荐工作,还额外厚待让对方中午来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丁琴屡屡人前出言不逊诋毁林工,就算她素质低好了,拿茶水间的零食咖啡当自己的囤货超市,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会贪得无厌到这种地步,连偷窃这种犯法的事都敢做。
琳达和公司另一个实习生去警局配合做过调查笔录,回来复述给众人听,丁琴居然还在大言不惭。
大家知道林晋慈对丁琴过分宽容,要不然丁琴哪敢这么理直气壮,在警局还扯皮说只是拿亲戚的表应应急,属于家务事,她会跟林晋慈私下沟通解决。
琳达本来要推荐熟识的律师给林晋慈,但被林晋慈婉言拒绝了。
林晋慈说她也有一位熟人在律所工作,她会自己去联系。
当天林晋慈请大家喝了下午茶,以示歉意,说到底丁琴是她推荐进来的,虽然失窃的是自己的物品,但也给其他同事添了不少麻烦。
温迪和几位同事凑在一块聊天,都觉得林晋慈太善良了。
温迪如今想起丁琴,还是愤愤不平:“我是真的觉得她说话有意思,偷就偷,非说别人故意显摆给她看的,我们楼下还停了好几辆豪车呢,照她这个逻辑,不也是在显摆,怎么没见她半夜喊拖车来把别人豪车也拖走?”
林晋慈“噗嗤”一声笑,温迪总能讲出这种喜剧台词一样的话。
本来温迪还担心丁琴仗着熟人关系会来事务所胡搅蛮缠,毕竟按盗窃罪的量刑标准,这已经属于数额巨大,可能要判三年以上徒刑并处罚金,可事务所这几天好像也没什么动静。
丁琴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去找林晋慈求情,好歹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呢。
温迪忧心猜道:“她不会是堵到林工你家里去了吧?”
林晋慈叫她宽心,说:“她不敢的。”
“她连这么贵的手表都敢偷,还有什么不敢的啊。”温迪
放不下心,叫林晋慈多注意。
林晋慈微微点头,谢了温迪的好意,没有再继续跟温迪解释丁琴不敢的原因。
林晋慈请了卢文洲所在正力律所的一位律师,论知名度,这位律师在崇北可能排不上响亮的名号,但作为卢文洲晋升之路上的死对头,林晋慈相信他一定会用尽全力争取到最大刑罚。
丁琴当然不敢来找林晋慈。
因林晋慈在接她第一通电话时,就语气平静地告知了她,她可以来找林晋慈,撒泼打滚,装可怜博同情,都可以。
“作为正力律所的委托人,我会第一时间去表哥的律所反映情况,让我的律师为我想想办法,要是你把情况弄得很棘手,那就请正力的其他律师一起来出主意,我不缺这点请律师的钱,要不请表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不都爱说这句话,对吧?”
林晋慈听见电话那头短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愤怒又恐惧到了极点:“林晋慈,你故意的,你之前对我——”
林晋慈轻飘飘地打断她:“对你关心,当然是因为表哥,我读高中的时候,他’关心‘过我一阵子,姑妈也出了不少力,现在就当是我的感谢和报答。”
话落,林晋慈直接挂了电话。
丁琴没敢再打来,姑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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