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去问臻合建筑事务所的其他同事,大家应该都会认为林晋慈近期麻烦缠身,状况糟糕。
温迪更是一副担心又不敢过问的样子,觉得林工最近过得水深火热。
原因有三。
其一,听到林工在茶水间跟律师打电话,询问私生活被骚扰该如何处理。
其二,工作时间,林工频频外出,并且不对温迪做任何交代,显然是不便说与人知的私事。
其三,虽然林工没有面容憔悴,但估计是先天底子好,大概率在强撑,因林工这样做事有条理的人,都已经记不清个人物品的放置,在办公室遍寻不得,显然是记忆力受到影响。
林晋慈不知道温迪对她担心至此,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是记忆力受到影响,但可以肯定,是有什么影响发生了。
不然,她不会接到汤宁的电话,着急出门赴约,走到电梯厅才发现,脚上还踩着酒店的拖鞋。
极其罕见且荒谬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
回房换鞋的短短步程,林晋慈反思原因,认为是傅易沛刚刚发信息干扰了她。
她告诉傅易沛自己打算今晚就回自己家里住,傅易沛说知道了,又问她下周五有没有空。
崇北最大的赛车俱乐部十周年庆典,活动看起来很有意思,章明熹弄的票,想要约林晋慈一起去玩,顺便满足自己的好奇,想和林晋慈见个面。
傅易沛说尊重林晋慈的意思,如果她没什么兴趣或者不想去就算了,他去回绝章明熹。
林晋慈判定,肯定就是因此过多思考,以至出门忘记换鞋。
不过好在没有人看见。
检查衣装无虞的林晋慈重新走到电梯厅,没想到刚下楼,又遇见一桩离谱的事情。
汤宁还没见到,远远看见魏一冉疑似正跟一个女经理油嘴滑舌。
魏一冉一偏头,也冤家路窄地看见了林晋慈,说话好像不用过脑,阴阳怪气的开场白张口就来。
“呦!这谁啊,我得擦擦眼看,别是幻觉。”
林晋慈一听他唱戏似的说话就忍不住皱眉,走近了,又想到不久前傅易沛还挂了魏一冉的账,低声说:“怎么哪儿都有你?”
魏一冉好笑道:“这句话得我来说才对吧?这是我家的酒店。”
见林晋慈的脸色微变,魏一冉率先占领对话高地一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得意道:“说吧,大建筑师,你怎么在这儿?你一大早来我们家酒店干什么?”
林晋慈不想理他。
一旁的女经理说:“林小姐现在住在楼上的套房。”
魏一冉稀奇地笑了声:“呦,谢谢啊,真难得,大建筑师这么照顾生意。”
林晋慈冷冷淡淡吐出三个字:“没花钱。”
“什么意思?”魏一冉立马拧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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