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那些抢劫犯心里有九成是长这样,那么即便是有隐瞒,这个画像也得有至少六成相似了。因为有些地方是没有办法伪装的。
杜鹃倒是不太赞同齐朝阳的说法。
齐朝阳说鼻子高矮不能变,她爸就会弄得不同,弄高一点很容易的。面部轮廓也是一样,只要给她爸爸时间,她爸爸是可以调整的不一样的。
化妆其实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儿。
别人不懂,她还不懂吗?她爸就做得到。
不过齐朝阳有一句话说的确实对的,人所有东西都能变,但是眼神儿是没有办法伪装的。
她很快的盖住了这个人下半张面孔,又给上面挡住,直接露出眼睛的部分,抬手给何秘书看,说:“那,如果你只看这个人的眼睛,你觉得眼熟吗?”
何秘书仔细端详了一下,摇头:“不认识,厂子里没有这个人。”
杜鹃挑眉。
何秘书推了一下眼镜:“我是五七年本省的高考状元,我考入清华的入校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我看过的,全都记得。这一点我很有自信。”
杜鹃点头,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在机械厂做厂长秘书。
不过确认厂里没这个人,杜鹃也叹息一声,看来他们没有那么幸运一下子就能击中目标了。
杜鹃:“那我们开始核查所有接触人员的个人履历吧。”
“可以!”
小田凑近齐朝阳,低声低语了几句,随即说:“我去一下厕所。”
他很快的出门,一路来到厂院儿的厕所,汪春生也“凑巧”在这里上厕所。
小田:“汪哥,你找我?”
刚才他们进场的时候遇见汪春生,他是给自己打了一个暗号的。别看汪春生调动了一次工作,又调动一次工作,但是实际上两年前汪春生还是他们的同事呢。大家都是认识的,也熟悉。
汪春生:“有个事儿,我觉得我还是说一下,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汪哥你说。”
汪春生:“今天上班的时候,车队的胡相明打听你们抓的那些抢劫犯的事儿了。本来我们就是随意寒暄,但是他问的太细了。他问我那些人是不是要对机械厂下手。我琢磨一下,还是得跟你们说一声更稳妥。”
小田皱了皱眉,随即说:“行,这事儿我知道了,谢谢你,汪哥。”
汪春生:“谢什么,我自己也做过公安,我还不知道有大案子的时候压力多大?这线索也不一定有用,但是既然知道我还是得说一声。不说我不心安。倒不是我敏感,而是胡相明这人我是知道的,顶顶精明的一个人,八面玲珑的很会来事儿,也会趋吉避祸。按理说遇到这种事儿,他不会好奇打听的。你要说他媳妇儿好奇打听,我是相信的。但是他那么精明反倒是反常的打听,我心里是有点画圈儿的。”
小田:“行。我跟齐队说一声,我们会认真核查的。再次谢谢你汪哥。”
汪春生犹豫了一下,说:“你要是真谢我就别对外宣扬是我说的,齐队知道一下就得了。大家都住一个大院儿,如果真是我想多了,人家跟着事儿没关系,传出去是我说的,遭人记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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