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跟我弟弟离婚!”
葛长玲觉得这种人是万万不能要的。不然都不知道家里得攒多少绿帽子。
别人这样她管不着,但是她弟弟是坚决不能吃这个亏。
一定不可以。
“葛长玲你个疯女人,自己过得不幸福就整天撺掇弟弟的家庭,你就是个有毛病的。你还说我外甥,我外甥多好的人,葛长玲看上他正是因为有眼光。”
孙大妈战斗力也是很强的,她和葛长玲互相薅着对方,手上脚上攻击不断。
至于那个周如,早就在两个人脚下了。
谁都没把这个人当回事儿。
孙大妈:“我家玉柱多好的人,不看上他难道要看上你弟弟吗?他……”
“你少放屁了,还你家玉柱,你可真是笑死个人。你家文玉柱一个农村来借住的,没有工作不说,还整天盯着这个那个的,就想着吃绝户,当人不知道吗?真是也不撒泼尿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有什么啊,就敢盯上人家有工作的城市姑娘。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看啊,都是你撺掇的,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吧?你个老不死的不做人!”
葛长玲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眼神越发的锐利,下手更狠了,她明明是长得很秀美的一个小媳妇儿,但是这会儿都脸色狰狞,十分的可怕。
葛长玲下手狠辣。
孙大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外甥人好就是有很多人稀罕,有些人倒是看不见自己脖颈子后面的灰,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葛长柱还没说什么呢,你都是上蹿下跳的,你还真是可笑。”
“我上蹿下跳?你家是什么玩意儿自己心里清楚。”
两个人虽然打疯了,但是还有功夫掰扯呢,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大院儿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个个都颇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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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真是奇怪。
不过这三个人打在一起,都是让人迷茫。
“这又是怎么了?”
“他们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
早先过来围观的裘大妈低声:“周如跟文玉柱私奔,我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就说文玉柱受伤住院了。周如说这事儿是葛长柱干的。葛长玲又说周如不守妇道,孙大妈就是因为文玉柱,这不,就打起来了。都打乱套了。”
三个人的战争能这么凶猛也是少见了。
“哎呀妈呀。”
倒是杜鹃还是说到了重点:“文玉柱到底是怎么伤的啊。”
这话问的好,但是,周如没说啊。
虽然她一直死咬葛长柱,但是其他人都不太相信是葛长柱干的。毕竟,葛长柱大劈叉,大腿拉伤,今早都是别人从医院给扶着回来的。如果说他还能打人,这多少也高看葛长柱了。他哪有这个能耐啊。
说一千道一万,葛长柱没那么厉害。
他这人也就窝里横,欺负欺负自己亲姐姐,外人可不会惯着他的。
“哎不是,那个啥,周如不是给葛家的东西都拿走了吗?咋没有了?”最最最、最最抠门的丁大爷关注的永远都是这个。他疑惑的说:“哎?那被子呢?那褥子呢?还有棉袄和衣服裤子什么的,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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