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啊,他们到了之后也没说几句话啊。
“我就知道,又是你们家。”一声女人的声音响起,杜鹃回头一看,咦?这人有点面熟啊。
她很快的想起来了。
那个女同志看见杜鹃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是你啊杜公安。”
她笑着说:“你还记得我吗?之前在火车站,我的包被人抢走了,是你帮忙抓到那个抢劫的。”
杜鹃已经认出她了,她记性一直都挺好的:“妇联的薛秀。”
薛秀点头:“是我。”
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两个女同志,三个人一起的。
她介绍:“这是我妇联的同事。”
“怎、怎么又是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那鼻青脸肿的妇女咬着唇,不高兴的看着薛秀几个人。
薛秀翻白眼:“你当我乐意来?你们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你们到底能不能过!还有你,王狗剩,你是不是个男人,有事儿缩在媳妇儿屁股后面,我们一走就动手。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
王狗剩果然是不愧对薛秀的话,还是缩着,怂包蛋一个。
倒是他媳妇儿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抱怨:“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他,你们每次劝架都盼着我们离婚,哪有这样的?”
她咬唇:“我知道我男人条件好,很招人眼,但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你们咋能每次来都劝我们离婚?”
薛秀低声:“瞎了你的狗眼,这还叫条件好?除了会打媳妇儿,狗屁不是。”
她声音很小很小,除了站在身边的杜鹃,其他人都没听见。
张胖子厉声:“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摔的!”
“她摔的。”
夫妻两个异口同声。
张胖子:“既然是摔的,那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他看向了三个妇联的同志,说:“摔的也同样不归妇联管,咱都撤吧。年底了工作都不少,不用在这里纠缠了。”
薛秀深深的吸气呼气。
她的同事也说:“是啊,既然这事儿不涉及妇女被家暴,我们就撤吧。”
“对对对,你们走吧,我不小心的。你们可不能误会我男人,他是个好人。”
薛秀嘲弄的笑了一下。
杜鹃扫了一圈,眼见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心里也了然,怕是这夫妻一直都是这个样儿。
张胖子:“走吧。”
几个人一起出来。
薛秀:“我真是无语了……”
张胖子:“既然她坚定了要撒谎,他们又是夫妻,我们还怎么处理?受害者坚称是摔的,就听她的吧。”
这也不是张胖子糊弄,而是现实情况,受害者坚持维护加害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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