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外面回来的,她的两只眼,那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到是他了。难道,昨晚是他?
杜鹃有些不太友好的猜测。
“照我看啊,现在革委会到处抄家,那成分不好的,家里藏着好东西的。他们能没个想法没个准备?既然有好东西,自然不能放在家里了啊!不然还不人才两空?所以啊,只能往外藏。你们想,你们想啊,这东西藏在厕所里,这虽说恶心了点,但是稳妥啊。一般人哪能想到?就说我们大家伙儿也看见过不止一次有人在附近转悠了,但是多想了吗?没有!毕竟谁能想到东西藏粪坑了啊!可是人家就这么干了!仔细想想,这是个好地方啊,鸡贼啊!”
这话一出,附近好些个过来围观的都若有所思,眼神儿闪烁。
“二小子妈,你这话说的有道理。”
“这话不假,我昨晚跟着出来抓贼,就清楚的看到那小偷儿是从粪坑捞了一个盒子上来的……”
“也不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还用说?必然是金银珠宝啊!”
“我看也是。”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杜鹃做着笔录,别看昨天抓贼的动静儿闹得挺大,但是因为人多脚步杂乱,再加上昨晚下雪了,今早看来也踩的一团泥泞。因此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然,也是因为什么也没有丢。
大家更大热情都在猜测盒子里是什么了。
关键的证据,那是半点也没有。
“说起来咱也没丢啥,我粪舀子都回来了。”
“是了,哎你说,咱们这厕所里藏着盒子,别的地方公共厕所会不会……”
“我的天,不好说啊……”
李清木走过来,问杜鹃:“怎么样?”
杜鹃摊手:“没什么线索。”
李清木:“我也走访了一下,也没什么线索。虽然大家都看到最近有个女同志在附近转悠,但是她只围着厕所,所以不少人都以为她是乡下哪个农场想要过来走关系要粪的。”
杜鹃:“……”
她跟李清木对视一眼,李清木眼里简直是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儿:孙婷美。
他也看见过的。
但是吧,昨晚是个男人。
“公安同志,这小偷儿能抓到吗?”
杜鹃:“我们会认真调查的,争取早日抓到的。”
“其实我倒是没啥,反正也没丢什么,但是我就好奇,那匣子里有什么啊?”
“我也好奇啊,咱这一片儿也没有富裕的可以藏金银珠宝的啊,都是劳动人民。”
“这话让你说的,面上是劳动人民,骨子里能藏还奇怪了?那个谁,前一段儿那个张亮家,就是前一段儿偷东西那个案子的张亮,虽说不住在咱们这一片儿,但是我也听说了。这一家子对外就是穷的叮当响的。但是家里偷偷藏金条。这看着有钱都不一定是真有钱。看着穷的也不一定是真穷啊。八成是听说了那个事儿,东西不敢放在家里。才藏在粪坑。”
“我觉得也是。”
别看现在都是说的好听,但是有这样拿着好东西的机会,谁不心动?
不心动才是傻子,一个个的,心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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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东西被他们找到,就是他们得了啊!
只要藏的好,没人找得着!
大家一个个都神态各异,但是又带着几分憧憬与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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