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木:“…………………………”
这名起的……不像是父子像是兄弟啊。
就算是叫个小三,小小三,都比四五更像儿子吧?
李清木:“他家起名还挺有特点。”
杜鹃:“是啊,所以邻居都叫老贵大贵小贵,这样感觉更方便区分。”
因为是新人,所以杜鹃是有写工作日记的习惯的,而且每一个经手的案子,也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管大小,这样最起码是有个数儿的。
这也是她爸教她的。
正因此,虽然已经当时就已经确定是自家人干的,但是杜鹃还是把他家的情况摸个清楚。
几个人一起来到车站,张胖子叮嘱:“杜鹃啊,咱跟车上的乘警,能少说也少说啊!我怕你又被忽悠走,咱上一个女同志就是被忽悠走的,你如果也被忽悠走了。卫副所能直接干死我。”
杜鹃瞬间黑豆眼,至于吗?你至于吗?
杜鹃还真的不太懂他们这个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李清木也不懂,两个新人傻鸟儿面面相觑。
他们不懂,张胖子懂,别看很多工作都乐意要男同志。但是,他们这行,能够迅速上手,思维敏捷的女同志那也是人人争抢的。毕竟他们这活儿也不是抡大锤,不是非要力气大。
而不管是犯人还是受害者,都是有男有女,这个时候一个女公安的存在就很重要了。
最起码对很多女同志来说,女公安更好说话。
这就是为啥卫副所整天神经兮兮。
就怕有人抢人。
作为专业人士,他是看得出来杜鹃这人很适合干这行。她算是子承父业,人也机敏,多好的苗子啊。谁抢跟谁拼了。
张胖子作为卫副所的嫡系,自然也是神经兮兮的很紧张。
张胖子:“咱说上一个女同志就是被他们要走的,你敢信?他们火车乘警和咱们派出所片警儿之间还能互相调动,说了都没人信。调动也就算了,还调动的飞快!真是的!想一想就委屈。”
杜鹃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张叔的表情好痛心疾首啊!
李清木也差点笑出来。
随着火车进站,很快的,他们就看到了公安服装的男人,杜鹃:“咦?是高叔啊?”
除了老高,还有一个杜鹃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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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人中间就是传说中为爱私奔的中年男人老贵贵三儿。
老贵这会儿瘦的像是一阵风都能刮倒,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更是皱皱巴巴,大写的一个凄惨,这都能本色出演杨白劳了。
几个人很快的上前,老高:“这是贵三儿,我们从唐山接回来的,人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处理一下他那家之前报案进小偷的事儿,处理清楚了没问题就可以放人了。”
张胖子:“那他牵扯的其他事情……?他不是被骗进盗窃团伙了?”
“对,不过他没参与,挨了好多揍。因为不肯参与,被四月红卖到山里的黑砖窑了,这不,我们这次过去调查的差不多给了解救出来的。”
杜鹃:“???!!!!”
黑砖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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