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楼顺下来一根绳子,一个老爷们正撅着大腚,吭哧吭哧往下滑呢。
杜鹃:“……”
这个世界,真是好大啊。
她的见识,真是太少了。
这些人啊,真是太癫狂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杜鹃仔细的看看,难道是小偷儿?
不,不是!
虽然今天乌漆嘛黑,但是她也没有夜盲症,适应了还是能看清楚一些的。
这是四楼的冯长益。
冯长益不是他们大院儿的住户,他的大舅哥是住在他们大院儿,是四楼的安家。
冯长益的大儿子秋天要结婚,但是家里地方不够住,所以要重新修改格局,家里装潢暂时住不了人。就跟着媳妇儿来到大舅哥家借住。
他过来不到半个月,搬来那天杜鹃还看见了呢。
安家跟杜鹃家不是一个格局,面积不算大,家里一下子搬来一家五口借住,安大叔的媳妇儿表情都不是很好了。当时她妈还在家念叨呢,说是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老爷们上班不着家,不知道家里女同志的难处。
一起住哪能没有摩擦?
杜鹃本来没留心的,但是毕竟是外来的,所以她还专门张望了一下几个人了。可是,冯长益这是干啥啊?
他家侧面的窗户,正是冲着这边是不假的。
但是,不能走门吗?
四楼啊,也不怕从楼上摔下来?
杜鹃看着晃荡的绳子,陷入深深的迷茫。
这冯长益跟汪春艳也不认识啊。
他过来借住,也才住了半个来月吧,这……
杜鹃挠挠头,但是左顾右盼一下,仍是悄悄的偷看。
就在杜鹃大惑不解深深迷茫的时候,冯长益终于晃荡下来了。他一下来,一把就抱住了汪春艳。
杜鹃的眼睛瞬间变成超大灯泡!!!
超大!
她瞪成了牛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个人。
你们成年人都玩的这么花吗?
他从四楼爬下来,为的就是偷情?
那不能走门吗?
杜鹃震惊的脑子一团浆糊,但是人家两个人倒是已经抱在了一起,亲的格外激烈。
杜鹃:“……”
噫~~~
好辣眼睛啊!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辣眼睛的画面啊!
为什么啊!
杜鹃觉得她的眼睛都脏了!
汪春艳拽住冯长益,低声:“好了,你别太过分,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边又没有人,怎么会有人看见,这么晚大家都睡了,你快让我亲亲。想死我了。”
汪春艳却拽着冯长益不撒手,说:“不行,我说了不行,容易被人看见,我们去仓库。”
他们大院儿靠近这边围墙的墙角有个小仓库,也就两平方米,小小的,里面放的是大铲子扫帚铁锨撅头什么的,这东西不像是农村,家家户户干农活儿都要有。他们城里一般用不上,但是一般小区或者大院儿,还是有一份儿的,毕竟偶尔有个修整的小活儿什么的。冬天也要除雪。
仓库平时挂着锁头不假,但是却没有锁上,这是方便取用。
外人乍一看以为锁上了,但是院里人都晓得,这就是个样子货。
也没人敢来他们大院儿偷这不太值钱的扫帚铁锨什么的吧。
哦,铁锨算是值钱,但是偷一下不值当啊!
所以这几年一直也没什么幺蛾子,稳妥的很。
汪春艳拉着冯长益,说:“我们去仓库,那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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