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银盾军顿时涌了上来,好巧不巧,今儿是闵裕安带队。
两方人马对上。
闵裕安看着林言森,以只有近处能听到的低微音量劝道,“侯爷,您就别掺和这事儿了。”
“这是陛……”
话未完,就给林言森截断了,“裕安,你该如何就如何,不必觉得为难。”
“但今儿这些乡民,我定是要送他们入土为安的,哪怕陛下要摘下我这颗脑袋。”
闵裕安:“……侯爷。”
林言森手一扬,示意肇贤和陈擎带人行动。
闵裕安任务在身,只能和他们对上。
两拨人马在宝善街大打出手。
银盾军和鲜少显山露水的林家暗卫都不是省油的灯,打起来,想彻底压制对方是极难的。
宝善街乱成了一锅粥。
过了近一盏茶的工夫,银盾军三巨头之一赵辛阔亲至。他高踞马上,看着林言森,眉目冷然,
“病了就该在家好好休养,出来添什么乱?”
林言森迎上他的视线,不闪不避:“别的我都能忍,哪怕是将我林家百年家业全部充公。但无理由屠戮百姓死了还要羞辱他们这一事,我林言森不能忍。”
“今日一旦忍下,日后施暴者就会越发的凶狠和肆无忌惮。谁也无法保证,未来这把刀不会捅向自己。”
“林言森,你可知……”
赵辛阔本想告诉他这次施暴者虽是大皇子,但说穿了,就是陛下的意思。只有结果惨烈日后季与京做决定时才会掂量斟酌。但话才开了个头,他就停了,自个儿停的。
只因他太了解林言森了,看着成日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实则是个大倔种是非分明。他认定的事儿,就是陛下亲至,他多半也是会争上一争。
“不要再打了。你同我入宫见陛下。”
打斗停止。
林言森对赵辛阔,“先把乡民的尸体放下来。”
赵辛阔:“……”
这倔东西,只有陛下和舒明能治。
暗忖完,叫了闵裕安,“把各街口的尸体全部放下,后续如何处理等我和侯爷见了陛下再说。”
闵裕安:“是,将军。”
赵辛阔领着林言森入了宫,以最快的速度。
在御书房,两人见到了帝王。
“陛下日安。”
“陛下日安。”
再如何激动,来到帝王面前林言森还是懂事的,恭敬周全地行了礼。
帝王:“不必多礼。”
帝王的目光一直落在林言森身上,“这不挺精神的吗?装病?”
林言森听了心里一咯噔,“装病不上朝那可是欺君大罪,臣哪儿敢啊。”
“昨夜受了凉,头疼脑热的,怕将病气传染给陛下才缺席早朝的。”
帝王:“那现在怎么又来了?”
林言森:“老赵让我来的。”
帝王闻言看向赵辛阔。
赵辛阔:“……”
随后如实说了宝善街发生的事儿。
他话落,帝王还没来得及反应,林言森跪在了地上。膝盖骨磕在地面,撞出了一声明晰声响。
听着都疼。
他自个儿也是拧了下眉,但这疼意并未耽误他道明自己的想法,一息都不曾。
“陛下,言森只是想送这些乡民入土为安,再贫微,他们都是您的子民呐。”
“今次这般施为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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