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起来了。
可季与京并未放过她。
让她缓了缓,便捉着她的手往两个人之间带。
隔着衣料,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潮热、滚烫……
林青黛羞恼兜头,张嘴咬了他的肩膀,很用了几分力。但这人,皮糙肉厚的,她用尽了力气牙都隐隐生疼,他是半点反应没有。
“季与京,你怎么这么过分?”
恼狠了,娇人儿也顾不得羞怯了。
直起身,冷着小脸讨伐他。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小脸红透,就是冷着也没有一丝杀伤力。
季与京笑,又邪又痞,“过分吗?”
“夫人来岭东前,家里的老嬷嬷有没有教如何服侍夫君?”
林青黛:“教了。”
随后顿了两三息,“但我没认真听。”
季与京被这出奇的答案逗笑:“怎么,不想学?”
娇人儿理直气壮:“你会不就行了?”
从现在的情势看,学了也没什么大用途。
在这方床榻上,季与京霸道得要命。
季与京喜欢她的依赖,薄唇含着她的唇咬了下,
随后放低放缓了声音,刻意诱哄,“黛黛,帮帮我。”
“今晚没准备避孕药物,只能劳烦夫人了。”
林青黛闻言,怔了数息,“什么避孕药物?”
季与京:“几种草药配置的,男子服用,即可避孕。”
他想自己避孕?
在情欲兜头时,他仍记得这样的事儿?
“你怕我吃药对身体不好?”
“不然呢?”
林青黛的嘴角再压不住了。这世间,谁能抵抗心上人的在意呢?
季与京看在眼里,“很高兴啊?”
林青黛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有点儿,真的就只有一点点。”
季与京懒得拆穿她。
这种时候还要聊天,这若不是他媳妇儿,他能抽刀了。
“那你教教我,嬷嬷教的时候我没认真听。”
说罢,纤白双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胡乱扒拉。
“……”
如何避孕,季与京在成婚前就想好了。
是药三分毒。
林青黛身子骨很弱,能少用些药就少用些。
当他心动,呵护心上人是本能。
他刚说出来,也没存邀功的心思。
却没想到娇人儿被取悦,十分彻底的,这会儿她热情得不像话。
虽然意外,但之于他,完全可以说是绝妙赏赐。
他不可能推拒。
他看着娇人儿剥开了他的上衣,双手贴着肌肤,随着肌肉曲线起起伏伏。
忽而一瞬,她低下头咬了他,全然地复刻了他先前对她做的。
他不由闷哼了声,落在了林青黛耳边,心尖儿都在颤动。
他很舒服吗?
正想问,季与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黛黛,不要停。”
是他一贯的低冷语调,透着些许祈求。
林青黛心软了,依循着记忆,尽力让他舒服。
种种举动,过分亲密。
耳边靡音湿沉,林青黛脸红耳热的同时,感觉身体的力量在流失。她好像负荷不了更多了。
“季辞。”
季与京也是忍到极限了,他接管了一切。
握着她的双手往下,引着她控住他,温柔抚慰。
一瞬,湿泞。
……
一切归于安谧干净时,已是许久后。
林青黛侧躺在床上,不太愿意理人。
主要是羞的。
这夫妻间的亲密,当真是没有底线的。她觉得若这个人不是季辞,她断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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