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来,但要按规矩。”
什么规矩,华文怀门儿清。
外人想进军营,必须以黑色头套把脸整个套住,有人领着胡乱地转过方能去目的地。
“那我去问问。”
“我现在去议事厅,他若愿意,就直接带往那里。”
“诺。”
华文怀走后,季与京径直去了议事厅。翻茶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小罐上。确切一点说是落在了小罐标签上的小字上。
揽草
他不由想起了林青黛身上的香味,稍许静滞,他取出了那个罐子。
热水滚茶,淡淡的药草香在此间泛开。
季与京凝着热烫茶雾,嘴角细微地动了下。
一盏茶空,张祺远进了议事厅。
一进来便将那黑色头罩掀开,揽草药香沁入他的鼻翼间,他玩味笑笑,
“季将军,开始养生了?”
“怕自己不行?”
季与京淡淡看他,“没事就滚,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应酬你。”
张祺远径直走向季与京,大剌剌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杀林青黛?”
季与京不冷不热:“为什么?”
张祺远:“我欠孤云城一个人情,要还。”
言外之意,是孤云城要杀林青黛,而不是他。
季与京目光滞了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张祺远:“人情我还了,我和孤云城现在没什么关系了。”
既是没有关系,他何必管他们死活?
他巴不得季与京和孤云城斗个你死我活。
话落时,张祺远动手给自己斟茶,像是随口一问:“听说前段时间你出岭东了?”
“为了镇山河的藏宝图?”
季与京笑了声,“想做什么,直说吧。”
张祺远执杯喝了口茶,随即笑着说道,“爽快。”
“我对那宝藏也很有兴趣。”
“你想和我合作?”
“宁东军想出岭东,我可以帮你。”
无论对手是孤云城还是吴庭善。
季与京闻言轻笑。
张祺远问他笑什么。
他回说:“不需要。”
“两年内,宁东军必出岭东。”
申时,林青黛终于醒了过来。
初时,意识和视线都似蒙了薄雾模模糊糊的。缓了缓,才记起近日种种。
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安稳地抵达静宁城了吧?
这里,是哥哥说的新宅子?
林青黛抱着被子翻身,结果被一阵酸痛感击中,她不由嘶了声。
在她不远处休息的明月和明浅感知到,连忙起身往这边来,“小姐,你怎的了?”
林青黛:“没大事儿,许是马车坐久了,浑身酸疼。”
明月听完,不禁松了口气:“小姐,我去备些热水给你泡澡,放些有活络舒缓作用的花草。”
林青黛:“去吧。”
明月去忙了,明浅端来杯温水,扶起娇人儿喝了几口。
“小姐是起来,还是再躺会儿?”
才问完,明浅又说,“还是再躺会儿吧,待会儿直接进浴桶泡澡。”
林青黛笑了:“我们明浅,怪会安排的。”
“那必须的。”明浅应得相当干脆,透着一股子江湖儿女的飒气,与此形成鲜明对比
的是她扶着林青黛躺下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生怕将她弄疼了。
林青黛躺好后,她又去端了张矮凳坐在床边打算陪她说说话。
林青黛看她动作,待到她坐定,柔声问她,“你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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