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拿人手软,不禁替苏清妤辩解,“兴许只是不小心有错漏而已。”
张士泽并未在这件事上纠缠,转而去问宋钰:“你隔壁那位陆夫人还没回陆家?”
宋钰一听关于苏清妤的事,脸色就有些不自在,“应该未回吧,前两日还看见她出门。”
张士泽托着下巴做思考状,“这陆夫人应当是与陆大人和离了吧?不然也不可能一直独居。”想到此,他暧昧地看了眼宋钰,“若真是如此,你便有机可乘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差有些大,永结同心虽不可能,但露水姻缘也够你快活的了。”
宋钰被他揶揄得满脸通红,“士泽兄,你莫要说这种话了,若被人听到,岂不是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张士泽笑得更加张扬,“怎么,她已经不是夫人,变成姑娘了?还说你没有对她上心,误以为她遇难那几日,你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呢。”说着又看向王禅,寻求赞同。
王禅只是笑了笑,不说话。王禅深知张士泽的性情,他喜欢说荤话,往往这个时候他并不会附和,也不会像宋钰这般害羞局促,只是像现在这般一笑了之,所以张士泽并不会对他说一些荤话,只有宋钰在旁时,他才如此放肆。
“我不与你说了。”宋钰担心他越说越过分,便端起茶喝了起来。
张士泽见状有些无趣起来,而后忽然想到什么,笑着望向王禅,“我听说你那屋主是个年轻的寡妇?”
王禅也和宋钰一样,打算闭口不言,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张士泽大感没意思,而后自言自语:“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艳福?”
艳福?王禅心里苦笑,他并不想要这种艳福,一个表妹已然够他受了。
事实上,他搬出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前段日子他家里来了位远方表妹。他不想把这位表妹想得太不堪,但她举止的确有些出格,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也就罢了,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一到他面前,她就好像不会走路一般,不是突然头晕需要人扶一下,就是走路不小心绊到什么突然倒进他怀里,弄得他头疼不已,诸如此类的事情不止发生过一两次。王禅知她寄人篱下不易,若将这些事捅破出去,她不好做人,但他又实在受不了她这种行为,便搬出来了。这或许就是张士泽所说的艳福吧?他那位表妹有沉鱼落雁之貌,男人兴许见色起意吧。王禅初初见她时也觉得惊艳,但也仅此而已,并不觉得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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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禅知道张士泽喜欢说荤话,却忘了他还是乌鸦嘴。这两人离去后的第二日,他们院子里的那口水井的辘轳坏了。
王禅没办法,只能又叫人通知了屋主,让她找人来修。
苏清妤一早收到消息后,让人转达他,她午时便带工匠去修理。
“小姐,我们上次明明检查过那水井了,并无问题,也不知晓这书生是怎么打水的。”出门时,元冬忍不住和她抱怨。
“去那里看看再说吧。”苏清妤叹气道,她打算以后托人处理这些事情,自己就不再亲自管理这些事了。
苏清妤来到屋宅门口,大门没上锁,她敲了门。没过多久,里面传来轻响,“呀”的一声,门打开了。却是一个少年郎。
王禅上次避出去的确因为屋主是位年轻女子,所以想避嫌,不过这次他忙着温习功课,就没有出门,加上这屋宅一而再的出问题令他有些不高兴,他想见一见这位屋主。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戴着帷帽的女子,穿着袭水绿色的轻盈衫裙。两人面对面时,一阵风将她的帷纱撩开,那张朦朦胧胧的面庞也彻底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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