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妤淡定自若地说完,便进了院子。
宋钰僵住,望着苏清妤的背影,一直到她的背影被那两扇朱门掩住,他也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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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茶馆,宋钰与同窗张士泽、王禅在喝茶闲聊,他们先是说了些学业上的事,后面又说起了近日所见所闻。宋钰心里不知怎的,总是想起不久前与苏清妤的一番对话,有些介怀,冲动之下便与他们说了一些事,但他并未说起苏清妤偷看他洗澡的事。
“你说那妇人不止问了你姓名,还问了你年纪?”
张士泽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状,他的容貌平凡,比不上宋钰生得俊俏,但身上有些书生气,他家世殷实,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
宋钰点了点头,有些郁闷,他总觉得那女子古怪之极,明明看着像是端庄持重的大家闺秀,可她又爬墙偷看他洗澡,被他发现又狡辩说是意外,而且今日还主动和他说话,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一定是钟情于你,所以才故意做些不同寻常的举动来引起你的注意,这倒是好招数,比那些偷偷摸摸送你香囊手绢的小女孩可厉害多了,你看你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神情,分明鱼儿上钩的模样。”
“士泽兄,你莫要打趣人。”宋钰被他揶揄得脸上起了两片红晕,“那女子说了,她嫁人了。”
“她的原话明明是,她嫁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这只能说明她嫁过人,你也说了她独自一人搬到了你隔壁,找她的也只有女子,依我看,她若不是寡妇便是与丈夫和离了。”
宋钰觉得他说得的确合理,正要说点什么,却又听张士泽道:
“寡妇好,既有成熟风韵又知情识趣,比那些不谙世事的豆蔻少女可诱人多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别错过了这段天赐姻缘。”
宋钰听了他这些话,只窘得耳根发烫,十分后悔说了这件事情,“我与你们说这些事,并不是叫你们唐突她人的。”
张士泽目光更加暧昧起来,贱兮兮地道:“哎呦,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开始护着人家了。”
这是一旁安静聆听的另一名少年终于开了口:“我可什么也没说,友梅,你别扯上我。”
友梅是宋钰的字,说话的便是王禅,他亦是京中人士,年方十八,比宋钰还小一个月,容貌昳丽,看着比他们二人都要沉稳含蓄一些。两人说起苏清妤时,他未曾插嘴,直到宋钰提了‘你们’二字,他才开口说话。
宋钰被张士泽调侃得没法,只能求助王禅,“竹君,你评评理。”
竹君是王禅的字。王禅微微一笑,“我觉得友梅说的对,我等读书之人,不可做唐突家人之举。”
宋钰问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张士泽见二人都如此说,大感无趣,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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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下了一场瓢泼大雨,一直到日落西山方止,热气退去,清爽宜人,碧空如洗。
雨刚停,沈姚华与萧嫣然便来了。
“这大雨天气,难为你们还来。”苏清妤笑着迎出屋子,草木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震。
沈姚华和萧嫣然踩着积水,上了台阶,鞋袜都已然湿透。
苏清妤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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