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晓了。”苏清妤低眉顺眼,隐忍到眼睛泛红。有朝一日,他若虎落平阳,她一定当条咬人的疯狗。念头刚起,她心底一阵苦笑,她真是被这阴险狡诈的男人气得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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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月色沉沉。元冬守在阁楼底下,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担忧地看向屋里面,直到看到苏清妤从里面出来,她满是愁结的眉眼才添了一丝喜色。
“小姐,傅大人没有难为您吧?”她目光在落在苏清妤身上,见她衣着齐整,鬓发未乱,猜测两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心中略感放心。
只是她和傅清玄在里面待的时间着实有些长,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在里面说了什么。
苏清妤轻摇了摇头,眉眼间的愁意自来时就不曾散去,而今更加浓重。想到明日还得来红苑,而且还要学如何伺候人,她内心便愈发沉甸甸的。
她身为名门世族之女,自嫁人后,始终端庄持重,循规蹈矩,学那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事她才不肯做。
元冬这会儿正想着事情,也没留意到苏清妤别扭的神情,她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忍不住道:
“小姐,奴婢方才看到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虽然他遮着脸,但看着有点像是咱们老爷。”
苏清妤心咯噔狂跳了下,事关重大,她不敢与元冬说实情,“元冬,你看错了,那个人是来修屋顶的工匠。”
“哦。那应该就是奴婢看错了。”元冬也没多想,又担心自家小姐忧心,就没有再继续提她父亲的事。
苏清妤坐上轿子,原路离去。
此时已是更深人静时分,但红苑里头仍旧灯火通明,檀板丝竹声悠悠传过来。
“咦……”
苏清妤昨夜不曾睡好,此刻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昏昏欲睡,听到元冬的轻呼声,她星眼懒懒抬起,看过去,“怎么了?”
元冬放下窗帷,支支吾吾地道:“小姐,奴婢好像看到了姑爷。”
苏清妤怔了怔,陆文旻今天与她说要去部里值夜,原来是骗她的。她们夫妻二人齐齐出现在红苑,倒像是老天故意安排似的,苏清妤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抹嘲讽。
“夜里光线不好,你兴许看走了眼。”苏清妤已经懒得去计较此事,她也没有这个脸面再去计较,毕竟她自身都已经不正。
元冬委屈地嘟囔,“奴婢这次真没看走眼,他还和一女子在一起,小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
“够了,元冬。”苏清妤定定地看着她,脸色有几分严肃,“你今后只需知晓,他想做什么,与我无干,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元冬原本还有些替苏清妤感到不平,而后突然想到她们主仆二人当下所做的事,心中一虚,低头不说话了。
“陆郎,怎么了?”
凉亭中,郑蓁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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