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动了?”筱咲抱着衣服,一路跟着两面宿傩来到了河边。
两面宿傩脱下身上挂着一星半点的布料,看着背对着他的筱咲,漫不经心的说,“八岐大蛇的八个?头?颅具有不同的能力。”
水波荡开?的声音,两面宿傩走下了河里,把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放在一边的石头?上,“其?中一个?头?颅的能力是让人看见心中最惧怕的事物。”
心中最惧怕的事物?
筱咲抱着衣服蹲在原地,听着身后的水声,“那宿傩大人当时是中招了嘛?”
“嗯。”筱咲看不见,身后的两面宿傩暗红色的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未移动分毫。
莫?两面宿傩居然也有惧怕的事物嘛?筱咲不禁好奇的问出声。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突然伸出手,把岸上的筱咲拖入河中,扯开?她的衣服。
“!”
“做、做什么呀?!”筱咲眼睛瞪得圆溜,声音带着紧张的惊恐,怀里两面宿傩的衣服掉在了岸边。
两面宿傩没想做什么,就算想做现在也不能做,他捏着筱咲的脸,“你身上沾了我的血,不打算洗洗?”
这、这样?呀。
筱咲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说,“我等宿、宿傩大人你先洗完,我、我再洗!”
一起洗什么的,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啦。
可?两面宿傩是会听人话的人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接把她扒光了丢水里,伸手扯过毛巾给她脸上沾着的血迹擦掉,两面宿傩拍了拍她的脑袋,“快洗。”
好嘛!
筱咲背过身,拿着两面宿傩的毛巾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擦掉,而两面宿傩靠在石头?上,撑着脑袋看着她。
在幻境中,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看到。
毕竟恐惧的事物?
他还从未感觉到恐惧的情绪,即使是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不过都是让他感到亢奋。
更别说让他惧怕的事物了。
不过,幻境却出现了,不是他所想的一片空白,也不是极度的血腥或者是恐怖的画面。
只不过是挂满白布的房间里放着一口棺材。
两面宿傩无趣的打量着周边,兴致缺缺,“哈?祭堂?”
这就是他所恐惧的事情,怕不是八岐大蛇制造出来的幻境吧,他兴味索然的朝着棺材发动[斩击]。
棺材不是空心的,碎裂的木板让他看到了躺在里面的女人。
两面宿傩神色一顿,原本?乏味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狰狞。
这只不过是个?幻境,但也十分的令他感到烦躁。
他都没死,这个?女人就不可?能会死,他也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去。
两面宿傩神色变得冷漠,密集的[斩击]摧毁周围的一切,唯独筱咲尸体躺着的地方?完好无损。
隐约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喊着他的名字。
是他的小狗啊。
两面宿傩从幻境中挣脱,也没了战斗的兴致,他已经清楚了八岐大蛇的能力,很快就将?它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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