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采购夏布回来。
当然,京城各处的存货,顾长樱也不能放过。
她可是要大干一场了。
只有老管家听了觉得不妥,疑惑上前,“可是娘娘,生丝近年来稳定下跌,怎会突然要涨价?”
“况且夏布制作麻烦,卖价昂贵,但质感却和棉麻一样普通,穿上身又极易破损,早年起市面就很少见了,现在各个布坊有的也都是存货,不再织产,这东西现在还能卖出去吗?”老管家一脸担心,“要不咱再等等吧娘娘,一旦消息有误呢?”
可顾长樱却皱起眉,“等?蠢!一旦等到他们先开业了,那咱们可就占不了先机了!”
做生意,哪里经得起等?
“你难道没听说过,衣物的时兴就是个轮回吗?”顾长樱摸了摸身上的丝绸,很有自信,“有钱人早就穿腻歪了绫罗绸缎,夏布被冷落多年,弄不好,今年真会大火一波。”
何况,要是此物卖不掉,姜家也不会运那么多到铺子里啊。
“姜家如今背靠国师,当然会提前知道何物最为紧俏,跟着他们做生意,保准没错,听本宫的就是了!”顾长樱扬起唇,做好了决定。
老管家虽想再劝。
但这时慕容箐脸上发脓,又疼得直尖叫,顾长樱哪有心思废话,瞪他一眼就去看闺女了。
不仅如此,顾长樱还写了书信,让人快马送去南省。
夏布各地都有,但南省和蜀地产的最多。
顾长樱想让叔父和宗亲,多多囤积些夏布,等自己这边的卖完了,那边的就能运过来,也好无缝衔接赚钱。
就这样,下人们听着顾长樱的吩咐,很快就先采购了几十车夏布。
他们兴高采烈地运进铺子。
就等着月底开业,赚大钱呢!
丰苗去过几次百货大铺,等他看到斜对面的伙计们,又卸了几车夏布后,乐得嘴角都差点压不住。
走回自家铺子里,他把大门一关。
再把地上的箱子都打开,只见里面全空荡荡的,他前几日运货进来,不过是假象罢了。
这时,姜家小厮也竖大拇指,佩服道,“您真牛啊,和小的做一场戏,就能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丰苗露出孩子气的笑,“其实是我妹妹的点子,我就是照做罢了。对了,怎么样,我前几天踹你那两下,现在不疼了吧?”
“早不疼了,您还给了我十两银子呢,我巴不得您多踹几下,一下多给一两就成!”
就这样,主仆们说说笑笑,回到府上时,却见老李头坐在廊下,有些唉声叹气。
正好,姜丰年这时也到家了,不由上前问道,“老李叔,您咋的了,可是哪儿不舒坦?”
老李头有些为难,摸摸后脑勺。
不知该咋说。
这些天,大伙住在姜府,团聚在一起虽然高兴。
可他们毕竟住了大半辈子土炕、农屋,一下子到了这么富贵的宅子里,住久了,他和村长都开始怀念自家土窝了。
这看不到农田和土炕,不能下地干活,浑身都闲得五脊六兽啊。
但是老李头又不想这么快回去,毕竟,能够守着乖宝过日子,这吸引力也不比种地要小。
眼看老李头不好说,村长当了他的“嘴替”,敲着烟锅子走过来。
“丰年啊,不知你们京城有没有乡下,最好是花钱就能去住的。”村长斟酌半天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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