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命,捐的银子,我们一文不要也成啊。”
小糯宝叉着小胖腰,举起羊乳茶吨吨了两口,就扁了嘴巴摇头。
“那可不成!”
“我听爹爹说,为了送你们家人上任,他连粮草和护卫队,都提前安排上路了呀。”睁眼说起瞎话,小家伙是一点不犹豫。
“啊……什么?”白坚他们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不过。”小糯宝喝了个奶饱后,嗝了一声又啧啧道,“要是你们肯自掏腰包,补上这笔开支,兴许我爹爹不生气了,事情就还能有转机。”
这话一出,众人仿佛抓了救命稻草,都忙答应下来。
“好,好!不能让朝廷白花银子,这钱我们自己出!”
“多谢公主指明路!”
“我们这就回去凑银子,绝不给朝廷添麻烦!”
白坚等人眼都红了,箭飞似的朝家赶,巴不得赶紧掏腰包。
别看都是达官贵户,平时在外吆五喝六。
但在爱护儿孙的事上,他们和寻常人无异,就算掏光家底,也要买孩子平安。
花钱就免灾,他们认了!
于是,不出半日的工夫,除了记恨姜家的周淳才外,余下纳捐者,都带着钱粮来拜门了!
姜丰年正好休沐,便带着两个小厮,在前院负责收记。
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把姜丰年眼睛都数疼了,但也不敢马虎,毕竟事关妹妹要的兵厂。
“兵部尚书白家,送银三千两,已画押。”
“太常寺卿张家,送银四千两,已画押。”
“富绅吕家,送粮两万斤,登册入库。”
“……”
白银、银票、粮食……流水似的送进府门!
不过这些,还只是“赎人费”而已。
此事既走了姜家门路,这些求人办事的,当然也得有所表示。
所以同钱粮一起来的,还有他们为小糯宝备的重礼。
什么半人高的红珊瑚、西洋得来的望远筒、金钗玉镯、名石古玩,全都应有尽有。
那张家更是一咬牙,干脆把为女儿备的嫁妆,都直接送给小糯宝了。
冯氏带上俩儿媳在一旁看着,笑得脸都快裂了。
她们这才明白,啥叫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国师的套路。
这些富到流油的纳捐人,连出两遍银子,还一堆宝物,到头来除了上火着急,什么都没赚到。
反倒是国师得了银子,还不用真给官,空手就套到了白狼。
小糯宝跑到院里时,看到张家送的千工拔步床,眼睛亮得像俩星星!
她跺着小短腿,转圈围着直看,兴奋得嗷嗷叫。
“娘,怎么有这么大的床啊,都能住下十个糯宝了!”
冯氏搂住了她,调侃道,“这下好了,娘不用怕你以后长胖压倒炕了,这床大得像个小屋子,就算是小胖猪也住得进去!”
小胖猪预备役一听,也不生气,只要得了好东西,她就笑得收不住牙。
张家送的拔步床,简直太过重工。
上下四周都有封顶,全是黄梨花木所制。
床梁、廊柱、台阶之上,都雕刻着精细的山水画,整个看着就是一座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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