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起,我就没打算再认你这个爹了!”李引儿忍着泪花喊出声。
李大康一听,火气噌的下就上来了,呼吸都重了些。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正好这时,围观的客人们也有拱火的。
“这爹真是不像话,哪有喝得醉醺醺,就来找闺女要钱的。”男客们都直晃头。
“那么稀罕儿子,怎不去找儿子要,来找女儿作甚!”女客们有的也很是鄙夷。
一提及儿子,李大康嗓子眼里一顿,莫名得格外喘粗气。
他眼里闪过痛苦,又突然瞪起李引儿,在酒气的催动下,直接扬起拳头,就朝引儿的面门砸了过去。
“死丫头,挣钱了就知自己快活,也不顾你弟弟的死活,要是你肯送钱过来,你弟也不至于……”
余下的话,李大康没说出口,全都化作了暴力,打在引儿身上。
一拳。
两拳!
李大康发着酒疯,嘴里大吼,越打越是起劲。
引儿本就瘦如竹竿,哪里经得住这么打。
很快,她头发便全都散了,衣领子被扯开好多,左眼多了块乌青,两边的嘴角也直淌血丝。
这会子正是午后,顾寡妇和刘婆子她们都回家歇息,巡逻的杨二也出去办事。
大堂内只剩引儿,客人们又觉得是家事不好插手,便没人能帮她了。
等冯氏带着姜家人赶到时,就见李引儿正被一脚踹到墙上,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直痉挛。
“引儿!”李七巧惊叫一声,便忙扑过去。
冯氏的心顿时揪成一团,恨不得撕碎了李大康,“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们仙泉居撒野!丰年丰虎!”
好在两个儿子都跟来了,他俩瞪着眼睛,赶忙冲上,一人摁住李大康一边肩膀,不许他再动手。
冯氏和李七巧这就去扶引儿,“没事儿吧,快起来让我们看看。”
“没、没事婶子……”李引儿脸都白了,艰难咬牙:“你快别来管我,先把客人们请回客房吧,别为了我,扰了大家兴致。”
看着她被伤成这样,丰年他们自是愤怒,刚要提拳打回去。
可就在这时,他们才惊讶发现,眼前这男人,竟然是引儿和文才的亲爹!
“李大康?李叔?”姜丰年又看了几眼,这才疑惑地皱起眉。
倒也不是因为许久未见,他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
而是这李大康,实在是变了模样,让人一时难认。
原先,仗着在城里做小生意,李大康可是村里穿戴最为体面的,就连那头发都学读书人,梳着一丝不苟,还戴着冠子,常被张秀才嫌弃是沐猴而冠。
可眼下,李大康却是浑身酒臭,衣衫也换成了便宜麻料,袖口脏得像是打了铁。
哪里还有以前那般好光景。
冯氏拽住李大康怒问:“什么,你是李大康?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个混账东西,引儿好歹是你亲生的闺女。你就这么对她?”
李大康不管不顾,只指着李引儿,不干不净地啐骂,“天下无不是的爹娘,我自己的闺女,打死也不关你们事。”
姜家人气得简直想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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