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证明,问我们要不要来参加派对,于是我们就来了,反正所有派对的内容都是一样的,酒精,音乐,还有各怀目的的聊天小分队。”
“谢谢你!百事通!”弗雷德恶狠狠地说,转头和乔治做了个失败的手势。
“为什么不直接问罗米呢?”比尔提议。
“当然不行!”弗雷德说,“我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什么都不关心的男朋友,你能相信吗,就在昨天我还把她的工作地点记成了神秘事务司!”
“确实有共通之处。”比尔说,喝了一大口红色塑料杯里的甜酒,呼吸间都带上了蜂蜜玫瑰的香气,“听着小弟,现在一切都在重建中,相爱的人会理解彼此无伤大雅的坏记性——这是来自已婚人士的建议。”
“所以我应该直接问她?”弗雷德怀疑地说。
“这要看你对罗米的了解。”比尔说。
我对罗米的了解,弗雷德心想,不远处,曾经放置收银台的那块空地,罗米和唐克斯夫妇,还有乔治和海思佳站在一起聊天,弗雷德听见她的笑声,还有跟着在肩头颤动的黑发,额头鼻梁和嘴唇的弧度连成侧脸流畅的曲线,一股柔情突然涌上心头。似有所感地,罗米在这时转过头,绿眼睛和他对视,弗雷德笑了笑,那双绿眼睛跟着弯成两道甜蜜的弧线时,他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听见唐克斯的大嗓门说:
“这是真的吗!海丝佳!你的同事真的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西弗勒斯?”
“是真的。”海丝佳大笑着说,“你得承认,现在斯内普对年轻巫师来说是深情的卧底英雄,而不是我们那时候阴森森的魔药课教授。”
“西弗勒斯取名热。”卢平和颜悦色地说,但听起来很庆幸自己的孩子出生在救世主在所有人面前宣称斯内普爱了他妈一辈子之前,“我记得是因为一篇报道,那里面描写的斯内普,我得承认,魅力十足。”
“圣芒戈有没有想过战斗英雄至今昏迷不醒的其他原因啊。”乔治说道,引起一片善意的哄笑。
“但我得说,如果我是小西弗勒斯的妈妈,我会很伤心的,毕竟他们之前都约定要给孩子起名叫安塔利亚。”罗米说,“如果弗雷德忘了我们之前明明说好的事——”
“蛰伏多年的爱情使徒,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忠贞卧底生涯。”弗雷德及时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是那篇报道吧,夜色般的忧郁黑眼睛,瘦削挺拔的身姿,一丝不苟的禁欲长袍,和魔药课教授独处时常常流露出的与身份地位不符的寂寞与惆怅……”
乔治配合地发出干呕声,罗米瞪了他一眼。
“书店恨不得把这些句子贴在每一个路过对角巷的人的眼睛上,更别提我们俩了。”弗雷德说,“想都不用想,这么恶心的内容一定是丽塔·斯基特那个——”
“弗雷德……”罗米尴尬地说。
“是我写的。”
弗雷德转身,和露易丝又一次对上眼神。
记者双臂抱胸,蓝眼睛冷冷地审视着他,他转过头向女友求助,但罗米脸上又露出他熟悉的那种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的得意神色,如果不是对他幸灾乐祸,弗雷德常常会因为这副表情而萌生亲吻她的冲动,但现在他只能独自面对露易丝。
“你是个记者啊。”乔治不赞同地说。
“现在我是个很有名的记者了。”露易丝说。
“恐怕你这辈子都别想参加斯内普的圣诞晚宴了。”弗雷德对露易丝说。
“如果斯内普过圣诞节的话。”乔治帮腔。
这个玩笑很快引起了新一轮讨论,关于斯内普过不过圣诞节,如果过圣诞节他都要做些什么,以及他会不会穿红绿相间的节日条纹袜并为麦格教授等同事准备圣诞礼物,弗雷德追上露易丝,点了点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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