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
“那么我还需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弗雷德说,“还记得我们吵架前最后一次约会吗,我迟到了半个小时,那是因为——”
“你在来的路上遇上了食死徒。”罗米说,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有惊无险,亲爱的,我至今都感到很愧疚——”
弗雷德顺势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事实是,我去了趟格拉斯哥,据说那里的黑市上有林齐的签名球服,但格拉斯哥的飞路网被食死徒弄得一团糟,我没能及时赶回伦敦——别动,别动,小心楼梯!你说了!尊重彼此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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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米在这个紧紧的拥抱里深呼吸几次,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也为了更多的空气,效果显著,她用指节敲了敲弗雷德的背,格兰芬多的手臂放松了一点,但还是留下一条胳膊固执地环住她的腰。
“尊重彼此爱好。”罗米无奈地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我打算去订做一个透明橱柜,但是要在战争结束之后。”弗雷德摸着杯口说,“可以把你的收藏品可以放进去,你希望这个橱柜放在哪儿?起居室,客厅,还是单独的房间——和我的魁地奇收藏放在一个房间里怎么样?”
“哪儿的房间?”罗米问。
弗雷德从鼻子里发出诧异的气音,像只焦急的大狗,恨不得围着她绕上几圈,用蓬松的尾巴拍打罗米的小腿。
“霍格沃茨的奖品陈列室,你觉得怎么样?”他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们的家。”
不合时宜地,罗米飞快地回忆了一遍她动荡的毕业季,被追杀的租房生活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资金问题,如果再加上她被动辞职的食死徒室友,可以说她过着特里劳妮最喜欢预言的那种生活,而事实是,在大多数时间里,罗米都能保持心情愉悦以及她自认为的头脑清醒,这也是她自己引以为傲的特质之一。
或许是新生活的开端充满了戏剧性的不友好,罗米一直以为,除去生命层面的大问题,她能够在面对生活中任何事情时表现自己的承受力,梅林作证,上周她甚至尝试了驾驶汽车,甚至没有证件。但阿喀琉斯没被冥河水浸泡过的脚踵已经说明了问题,罗米被弗雷德那句“我们的家”敲了一下脑袋,等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弗雷德的表情告诉她,她沉默的时间对感情稳定的情侣来说有些太久了。
诚然,他们确实早就对同居这件事情达成了共识,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他们现在拥有各自的房间,然而一旦加上战争结束的前提,这件事顿时显得格外触手可及。
同时也意味着变数诸多。
“弗雷德……”
“什么?”
一开始她想说,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畅想未来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但罗米不可抑制地想到一只巨大的透明橱柜,花苞似的水晶杯在其中反射着太阳的光彩。
“你想去哪儿?”罗米问,“如果我们……有蜜月旅行的话。”
“巴黎。”弗雷德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
“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可我小时候住在蒙彼利埃。”
“哦。”弗雷德说,“哦,蒙彼利埃。”
“我们得找个时间谈谈这件事,关于你听我讲话时的专注度问题。”罗米说,“但现在我只想回去继续吃派,你呢?”
“我还有话要说。”弗雷德说,突然单膝跪地,罗米的心脏跟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抬起头,手指夹着松散的鞋带,脸上又露出罗米熟悉的那种恶作剧得逞似的坏笑。
“罗丝玛丽,罗丝玛丽·罗齐尔。”他庄重地说道,“你愿意等我把鞋带系好吗?”
或许这就是爱上一个恶作剧天才必须要经历的,罗米看着弗雷德的笑容,天知道她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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