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扣分?”弗雷德说。
“别太苛刻。”罗米对母亲说,“他是英国人。”
“平衡能力很糟糕扣一分,对陌生女性不尊重扣一分,不会法语扣一分。”乔治扯了扯他的领带。“衣着品味很差,又扣一分。”
“胡扯。”弗雷德说。
“说脏话扣一分。”伊曼纽尔说。
“妈妈!”罗米叫道,她转向吃吃发笑的名誉店长,“小天狼星,为什么不去看看你堂姐呢?”
“看来我也得去看看小天狼星的堂姐了?”乔治耸了耸肩膀说道。
书店里陷入一阵短暂的寂静,伊曼纽尔倚着木架翻动书页的单调声音在两人耳边回响,罗米刻意地清了清嗓子,伸手在弗雷德背上推了一把。
“妈……这是弗雷德。”
像被两面无形的墙夹在中间,伊曼纽尔紧跟着抬起了手拒绝他靠近,弗雷德在背后做了个手势,罗米停在原地,没有上前。
“我对你的印象并不好。”伊曼纽尔说道。
“真是委婉。”罗米嘀咕。
“约瑟夫和加斯帕德的信息让我认为你是个浮躁的年轻人,缺少一些必要的礼貌——”
“弗雷德不是故意喷了约瑟夫满头彩带的,那是个意外。”
伊曼纽尔扬起眉毛,“还有这件事?”
“那是什么?他在世界杯营地说约瑟夫坏话被约瑟夫听见?那时候他们还不熟悉,妈妈,有点偏见很正常——”
弗雷德伸手扶住额头。
“这倒是新发现。”伊曼纽尔的目光压在他肩膀上,“但我说的是约瑟夫离开前那个圣诞节发生的事。”
罗米愣了半秒。
“你说他因为他父亲对我发脾气那次?哦,那倒是够混蛋的。”
“罗米……”弗雷德虚弱地说。
“但后来我们和解了。”她连忙补充。
“那在布莱克的派对上,他为了挑衅约瑟夫和你接吻,你又要怎么解释?”伊曼纽尔问,“这很幼稚,而且缺乏尊重。”
“让我来解释,行吗?”弗雷德说。
“呃,弗雷德当时喝多了?”
“所以他——”伊曼纽尔伸出食指在空气里点了点,“还是个酒鬼?”
“我要死了。”弗雷德笃定地说。
“那这个就解释得通了。”伊曼纽尔从她抽出的那本书的空隙里拿出一只空酒瓶,“罗米,认真的吗?”
“那是我喝的。”罗米绷着脸说。
“晚些时候我们得谈谈你的酒精问题,宝贝。”弗雷德扶住她的肩膀转个了圈,“但现在,你为什么不去楼上躺一会儿,顺便少说几句话呢?”
“你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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