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杀了你,就在这里。”
“我听懂了。”罗米点点头,“知道吗,其实你不应该解释一个类比——该死的!迪特里希!”盔甲护身撞开了一道恶咒,“我有你母亲的信!”
“你说什么?”
克劳迪娅停下脚步,但杖尖仍然源源不断地涌出细长冰冷的光流,罗米双手握紧自己的魔杖和她对峙着,不让自己倒在地上,“阿德莱德!就在她被抓起来的前几天!你不想知道你母亲写了些什么吗!”
那股强大的推力从克劳迪娅的魔杖中消失了,她拿着魔杖的那只手收了回去,但仍然保持着一个随时都能出击的姿势。
“复述给我听。”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别异想天开,筹码不是这么好拿的。”罗米松了口气,“我把它放进古灵阁的金库了,如果你想要,我们一起去拿,但你要在那里放我走——拜托,你本来也不是必须杀掉我——”
“你差点把我炸死,还害我被关进阿兹卡班。”
“那是你母亲的信。”
细长的蓝眼睛眯了起来,克劳迪娅又露出罗米熟悉的神色,那种将眼前一切换算进自己价值体系中的神色,罗米静静地站着,等着她的回答,或者是攻击。
“你走前面。”克劳迪娅说道。
“也不是不行。”罗米耸了耸肩,转身迈开步子,阴冷的目光像是两条游动的黑蛇沿着小腿爬上了脊背,两个人的脚步交替踩在枯叶上,沙沙作响。
“等一下。”克劳迪娅突然说道,打破了沉默。
罗米转过身,穿过林间的风卷起了她的头发。
“我反悔了。”
克劳迪娅对她微笑,语气很轻快,但拿着魔杖的手已经抬了起来,“阿瓦达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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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身后突然飞起一团沉重的黑影,像被钩中的游鱼在无形的鱼线牵引下冲了过来,克劳迪娅听见风声,敏捷地矮下身体躲过,杀戮咒的绿光穿过僵硬厚重的身体,如同箭矢被死气沉沉的沼泽吞没,卢克伍德的尸体砸到地上,声音像只装满石头的破布袋。
罗米放下魔杖,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有那么一会儿,克劳迪娅什么也没做,直到一根从内里枯朽的树枝砸在她们中间,挡住了卢克伍德没有生气的脸,她像是被惊醒了,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同时指着罗米尖声大笑起来,她激动时又冒出久违的德国口音,强调听起来非常古怪。
“卢克伍德什么时候得罪你啦!”她讽刺地拿指尖点着空气,“罗齐尔!我甚至不知道你们见过!”
“见过几次。”罗米说,“都不是很愉快。”
“你男朋友,弗雷德?那个滑稽的红头发,他知道你这么残忍吗?”克劳迪娅踢开卢克伍德的尸体,朝罗米挥过去一道又一道的魔咒,“而且你又骗了我,根本没有这样一封信,对不对?你这狡猾的无耻的狐狸、撒谎精——”
“确实有你母亲的信!”罗米嚷道,“而且我们刚才的约定还有效!”
令人窒息的攻势又缓和下来,罗米只用铁甲咒抵挡攻击,直到它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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