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米上前一步解开了防盗链,但还没等弗雷德摸到门,像尾游鱼似的,她灵巧地从门缝里溜了出来,门在她身后发出落锁声。
“根据以往的经验,”弗雷德想了想,“你要开始直白地控诉我的错误了。”
“我讨厌你一声不吭地消失。”罗米恨恨地捶了他胳膊一拳,弗雷德捂住上臂配合地痛叫一声,“今天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让我放你进去!”
“一声不吭?不,不是这样。”弗雷德摆着手说,“你不记得了吗,是你,罗米……”
“你说什么?”
“你困得不行!我至少和你说了三次我要离开,因为消失太久会被监视我们的食死徒发现,但你困得太厉害了,让我把嘴闭上,不然就把枕头套拆下来塞进我的嘴里——”
“啊……我明白了。”罗米挠了挠头发,“我真的说过要把枕头套塞进你嘴里吗?”
“其实是袜子——我自己的袜子,真残忍。”弗雷德耸耸肩,“但你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罗米下意识偏头,但还是被弗雷德轻轻捏住下巴转过来。
“你猜怎么着?”罗米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有些人天生就有黑眼圈。”
“你一直睡不好?”弗雷德的指腹摩挲着她眼下的皮肤,“因为担心我?”
“还有连续剧,晚上十一点钟才开始放送……”罗米不适应地躲开他的手,“你觉得我们进去说怎么样——”
门在她身后打开了,乔治紧贴着门板,以防罗米突然把门关上,“让他进去吧!弗雷德身上还有伤呢——抱歉罗米,我永远都会站在我兄弟这边……”
他转向弗雷德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和我们排练的时机分毫不差吧!”
“台词错了,老弟。”弗雷德嘴角抽搐,“但还是谢谢你。”
“什么?”乔治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哦,是这句:罗米,快点让弗雷德进去吧,你的莫丽阿姨亲手制作的冰激凌都要融化了——好吧,这更合理。”
“我们扯平了?”弗雷德无奈地笑了笑,“剩下进去说,好吗,我向你保证,都是些很轻的伤,还没有一个魁地奇赛季下来我受的伤严重……”
罗米坐在弗雷德和德米提雅中间,乔治坐在她对面,人手一只盛满了冰激凌的大碗,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只大托盘,里面是新烤好的曲奇。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乔治挖动冰激凌时的小勺撞在玻璃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弗雷德把卷起的袖子放下去,遮住了正在愈合的魔咒伤,顺手拿起一只抱枕抱住。
“就是这样,每天来店里找麻烦的食死徒——当然了,他们自称是魔法部职员——那么多,我们一不留神就得罪了几个也很正常。”
“你在店里也会忍不住偷偷朝他们扔粪弹的。”乔治补充,“或者趁他们不注意点燃他们的袍子。”
“或者剃光他们头顶的头发。”弗雷德说。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德米提雅不敢置信地问。
“让我想想——”弗雷德摸着下巴,“你觉得呢,乔治?”
“因为我们是乔治和弗雷德。”乔治摊开手,“很难想象吗?”
“他们在对角巷公开攻击你?”罗米问。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又停住了。
“我是不是应该回到自己卧室里把门关上。”德米提雅说。
“那牢不可破的誓言是做什么用的,友情纪念册吗?”罗米满不在乎地舀着冰激凌里的水果块吃,一抬头发现弗雷德在看她。
“我的意思是德米提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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