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你用罗米对这件事的反应和乔治打赌,弗雷德,还赌她不会哭?”
“是啊!完全没想到!”弗雷德说,“要知道罗米会哭得那么伤心,我才不会不打招呼就把洞听带过去见她。”
“太刻薄了吧!”乔治装模作样地倒吸一口冷气,从外衣袖口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银色的指环上嵌着浓绿的宝石,在阳光下剔透无比,“活该你会输。”
驯龙师差点被自己的右脚绊倒,查理扶住后排的靠背椅,把绸缎椅套揪得皱巴巴的,他吃惊地看着乔治手里的戒指,又看向弗雷德,后者沉痛地点了点头。
“这是赌注?”查理的尾音滑稽地扬了上去,“你的订婚戒指。”
“准确来说,是罗米的。”乔治严谨地说道。
“罗米一定气得要死。”查理说。
“这时候你倒是很了解女孩了,哥哥。”弗雷德扯了扯嘴角,“她确实很生气,让我们俩离开她的店。”
“你试着道歉了吗?”查理担忧地问。
“岂止道歉。”弗雷德说。
“他还撒娇了。”乔治说。
“什么?”查理说,宽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连说话都磕巴起来,“我是说,我知道什么是撒娇,但是你?撒娇?什么?”
“就像这样。”乔治清了清嗓子,“罗米甜心——亲爱的——再让我待一会儿吧——我太累了——”
他转向一边发出干呕声。
“有用吗?”查理好奇地问。
“她叫我滚出去。”弗雷德垂头丧气地说,“一直到现在,我们俩再也没见过面,你觉得今天婚礼她会来吗?”
“你在说什么呀!”查理大吃一惊,“她这几天都在陋居帮忙呢,整理宾客名单,发邀请函,安排座位,加固防护魔咒……”
乔治在弗雷德背后对查理疯狂地打着手势,二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并不妨碍他给弟弟本来就郁闷的心添上最后一根稻草。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见你,但也没办法,那毕竟是订婚戒指呀。”查理絮絮叨叨地说,“今天早上我还见到她了,你瞧——”他挺了挺胸,扣眼上的鲜花掉下一滴晶莹的露水,“这朵花还是罗米帮我别上的呢。”
“要我找条毯子把你包起来,再在你嘴里塞个奶嘴吗,可怜的小弗莱迪——”乔治忍着笑说,“天啊!你消失的女朋友说的话还是很实用的嘛。”
“等等,别急着走!”查理和乔治在弗雷德耳边击了个掌后才叫住他另一个弟弟,“昨天我听见疯眼汉和罗米在聊天——”
“你们在说穆迪?”金妮抱着一大团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浅色泡泡纱路过,听到他们聊天好奇地插了句话,“他早上还管我借了个小发夹,不知道要干嘛,真是奇怪……”
“你的领口会不会开得太低了。”弗雷德脸色古怪地说,乔治对一个正在打量她的男巫做出挖眼珠子的手势。
“我去给你拿条披肩怎么样?”查理建议道。
他们的妹妹哼了一声,使劲一甩火红的长发,整个人像团在泡泡纱里燃烧的火焰似的走远了,留下查理和双胞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你刚才说穆迪和罗米聊了什么?”弗雷德问。
“……说是让她也喝些复方汤剂来参加婚礼——你知道的,自从老疯眼差点被伏……神秘人打下扫帚那天之后,他更警惕了,不过罗米似乎不太愿意,后来他们俩又聊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查理耸耸肩,“去问问穆迪吧,指不定哪个和你擦肩而过的表亲就是你的女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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