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专为牢不可破的誓言准备的文字游戏,有各种预案,甚至连你自己的生命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弗雷德没理乔治,看上去也不需要罗米的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在你的计划里为我准备了什么,你的死讯?你能想到那么多可能,但你想过如果你死了——”
这确实是个不太愉快的假设,弗雷德的尾音甚至在破裂的边缘,原本站起来的乔治又坐了回去,一只手消失在他兄弟的背后,唐克斯和小天狼星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时候该站起来离开还是留下。
罗米较劲似的揉搓指腹上的墨水,不敢看他的眼睛。
等到弗雷德自己平静下来,罗米另一只手也染上了绿墨水和金粉。
“如果你死了,”他咬牙切齿地逼自己说出这个假设,“那我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还没发生,弗雷德。”罗米轻声说。
“但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答应我要和我一起住,结果你消失了三个月,你答应了我的求婚,结果你通知我说自己和一个食死徒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说这一年你都在想该为自己的死亡做哪些准备?”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尖刻。
“我不知道有人能够在期盼未来的同时谋划自己的死亡,罗米,我的问题是,对你来说,哪件事才是你真正用心的?”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呢?”她疲惫地反问。
唐克斯突然站了起来,她那把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噪音,继而晃了两晃,并不令人意外地砸在地上。
“我不明白,弗雷德。”唐克斯冷冷地说,“被朋友背叛又差点被掐死的是罗米,她甚至不需要谁来安慰,但你却在为了还没发生的,可能根本不会发生的悲剧感到倍受委屈,还拿这件事来质问她,冲她发脾气?”
罗米看向唐克斯,女傲罗的短发颇有攻击性地立着,感觉到她的目光又狠狠瞪了回来。
“不许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罗齐尔。”她恶声恶气地说,“我还没原谅你。”
罗米又把头低了下去。
“第二阶段。”乔治哀叹一声,“部分亲友加入战局——都说了别在有其他人在的场合下吵架!”
“乔治。”小天狼星言简意赅地提醒道,但还是被逗笑了。
“第三阶段。”乔治在罗米看上去想要冲过来把他嘴巴缝上的眼神中说,“开始误伤保持中立的其他朋友。”
弗雷德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看了看唐克斯,又看了看罗米,小天狼星连忙坐远了点,给他让出位置,乔治连忙推他起来。
“抱歉。”弗雷德干巴巴地说,绕过半张长桌走到罗米面前蹲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我——”
罗米把手抽了出来。
“是个突然发现。”她笑了笑,“似乎我不必回答所有问题。”
一声轻响,弗雷德还蹲在原地,空握着罗米幻影移形后波动的空气。
小天狼星推开书店的门,收银台后的转轮椅和沙发上空无一人,阁楼同样如此,他关上阁楼的木门,站在楼梯上叹了口气。
“你打算在那儿过夜吗?”
罗米坐在桌子底下没说话,默默把身边的薯片和酒杯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小天狼星把自己砸进沙发,看见一只手从桌底伸了出来,把什么东西放在桌面上,他挥挥魔杖,纸条飞进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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