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斯莱愣了一下,“我在看《卡拉马佐夫兄弟》,这位俄国作家的才华真是令人震惊。”
“是啊,我也很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这么看我,我不像是会看书的人吗?”小天狼星说。
“到底是什么,小天狼星?”乔治问。
小天狼星神秘一笑。
楼下突然响起一阵风铃声,唐克斯哼着歌走了进来,罗米一愣,“你约他们几点来?”
“七点半,哦不——”小天狼星说,“我们聊得太投入了。”
又是一阵风铃响,唐克斯的歌声戛然而止,伴随着玻璃碎裂声。
“我的新酒杯!”罗米痛苦地咬着袖子说。
“定时锁快要起效了。”乔治侧耳听了一会儿,“它能把楼下的声音也锁住,避免他们嗓门太大引起路过麻瓜的注意。”
“现在——”弗雷德伸手一指,“我们只要在定时锁起效前从后门溜出去,在外面把后门也锁上,一切大功告成!”
“什么后门?”罗米问。
“后门什么?”小天狼星问。
“商店的后门啊……你们这儿没有后门?”
罗米摇了摇头。
“那这个门是什么?”弗雷德不能接受,指着阁楼角落里的木门问,“难道它不是通往肮脏后巷的狭长楼梯吗!”
“那是个肮脏的洗手间。”小天狼星说,“因为太肮脏我们把它锁起来了。”
四周突然安静。
“定时锁起效了。”乔治看了看手表,说道。
“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尿急问题。”弗雷德乐观地说。
“金斯莱,你是不是有办法?”罗米看向另一位傲罗。
“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很平静,甚至有点快乐。”
“罗米,我在唐宁街首相府的工作量是别人的两倍。”金斯莱轻松地说,“现在有个机会出来歇口气,我当然快乐。”
“还是得靠我们俩吧。”
弗雷德得意地挑了挑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截像从藤蔓上掐下来的深绿枝叶,他把其中一个放在耳朵边,绿色的软枝自然地攀附了上去,他把另一根扔给乔治。
“窃听草。”乔治说,“我们俩把这两根草结出的种子分别放在了门口风铃的两根玻璃管上,莱姆斯和唐克斯推门进来时就会落在他们身上,戴上叶子我们就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我们担心唐克斯把莱姆斯给揍了。”弗雷德说,“监控局势。”
“它真的就叫窃听草吗?”罗米怀疑地问。
“有个学名,太长了。”弗雷德说,“窃听草不是很形象吗?”
“事实上我有所了解。”金斯莱说,“它的学名是南美贝塞尔克洛塔铀矿寄生——”
“谢谢你,金斯莱。”弗雷德说。
“我们得有个预案。”罗米忧心忡忡地说。
“把一对情侣锁进密室让他们解开心结,和偷听他们解开心结,这两件事性质是不一样的,如果被莱姆斯发现了,他一定会生气,到时候谁来承受他的怒火呢……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莱姆斯肯定不会对你发脾气。”小天狼星说。
“为什么?”罗米问,“我也在偷听啊。”
“拜托,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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