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乔治皱了皱眉,换了个话题,“你没从前门进来真是遗憾,我们的便秘仁笑话可是大受欢迎——”
随着他推门的动作,门口几只巨大的纸盒轰然落地,罗米下意识摸向袖口,才想起魔杖已经不见了。
“没大问题。“乔治哈哈一乐,挥舞魔杖把几盒速效逃课糖的库存挪回原位,“搭把手,罗米——”
“你的魔杖呢?”他问。
“都说了是糟糕的暑假。”罗米苦笑。
乔治看上去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只是推开了另一扇门,“这儿是我们的工作间。”他说,“进去歇个脚等弗雷德回来吧……别多心,罗米,那卧室可能只有我俩才愿意待。”
罗米感激地笑了笑。
工作间或许是二楼最宽敞的房间,尽管如此也被大大小小的纸盒与羊皮纸卷堆满了,罗米跳过两只大号坩埚,锁定了房间里没有衣物堆积的那把椅子,手指里的木刺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想找点东西挑出来,又对满桌杂物无从下手。
等会儿我要抱他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罗米抠着指腹上细小的创口想,是先打个招呼再抱他,还是直接跳到他身上——
万一跳到乔治身上怎么办。
模拟到第三种可能时,门吱呀一声,罗米握着手弹跳起来,没什么值得疑惑的,就是弗雷德,穿着一件风尘仆仆的旅行斗篷,身上带着旅行的人特有的灰尘和雨水味。
罗米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弗雷德脸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下移,“你手怎么了?”
“扎了根刺。”罗米跟着回答,万万没想到是这样开场。
弗雷德把旅行斗篷随意地扔到旁边的衣架上,罗米看见那拖地的一角忍不住想提起来,被他拦住。
努了努下巴,“坐回去。”他说,弯腰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指尖多了根细长的针,“哪根手指?”
罗米愣愣地伸出左手,勾了勾小指,针尖抵了上去,她下意识缩手,手腕被他压住。
“别躲我。”弗雷德蹲在她面前说,皱着眉头找那个创口,“巴黎怎么样?”
“……还不错。”罗米半真半假地说,“我的魔杖丢了。”
轻微的疼痛后木刺被挑走,弗雷德甩了甩手腕,银光一闪,滚进地板缝里不见了,他抬起头看向罗米,脸上浮现出罕见的哀伤。
罗米心跳乱了一拍。她终于明白弗雷德为什么从没来过书店,不是因为肖恩的谎言,而是他们在那之前就见过,而她躲进杂货店,橱窗外一闪而过的,红发青年的脸,脸上是相同的神色。
弗雷德孩子气地将脸枕在她腿上,鼻尖蹭着潮湿粗砺的丹宁面料。
“你明知道我们在伦敦见过一面,罗米。”他叹息着说,“为什么和他们一起骗我呢?”
可第六个问题没有答案。
小天狼星吸着一杯快要见底的奶昔,门口响起风铃声,他头也不抬地喊道:“今天打烊了!”
“拜托,现在才四点。”
罗米和肖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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