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帮帮孩子们。”卢平和小天狼星紧跟着起身,“剩下半面墙交给你俩。”
“过来帮我扶着梯子行吗?”罗米对弗雷德心虚地笑了笑,“先让我下来。”
“和他们胡说些什么?”
弗雷德走过来时还拧着眉头,少见的高度差让罗米第一次俯视着他的头顶——还好,没什么让人不安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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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体压过来,合金梯跟着摇晃,罗米下意识抓住弗雷德肩膀的衣料哼了一声,这倒是逗笑了他,大手沿着牛仔裤的布料向上滑,牛仔布粗砺的质感落在她腰两侧,罗米不安地扭动两下,被他一掌拍在腰上,像在训诫幼童。
“你还乱动?”他没用力,语气也很平稳。
罗米瞪他,“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别人家里。”她居高临下地说,“抱我下来——手!”
“他们出去的时候还知道带上门,你怕什么?”弗雷德的视线落在她粗针毛衣的花纹上,“总不会是为了让我们俩在这儿打牌吧。”
一只手还算安分地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数着肋骨一寸寸上移,罗米挣扎起来,后腰又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说了别乱动。”他仰起脸直视着罗米的眼睛说。两人都愣住了,弗雷德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又摸了摸,他刚从外面进来,冰凉的手引起一阵战栗,罗米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收紧,两个人同时僵住。
“你没……?”弗雷德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好像被噎住喉咙那样咽了口口水。
“冬装根本看不出来……你的手太冷了!弗雷德·韦斯莱!”罗米咬牙切齿地说,“而且我出门前也没想到会遇见一个红头发疯子。”
弗雷德凑得更近,声音含混不清,“伦敦就是这么危险,你打算怎么办呢,罗米?”但手却小心地曲起不再碰她,两人维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对峙着,直到弗雷德的手背轻轻贴上了皮肤。
“还凉吗?”他轻声问。
罗米兀自发懵,听见询问下意识摇了摇头,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跳进了圈套。
“那就好。”
罗米没出息地在他手里发抖,上半身却忍不住向前倾,弗雷德笑声低沉,嘴唇嘉奖似的贴上她侧颈,罗米感到血液在心口分流,如同长河的水流在某处河道被一分为二,一支冲进她昏沉的大脑,另一条支流向下涌去——
弗雷德停下动作,带着茧的指腹刮擦着平缓的皮肤,“右边?”他低声问,抬了抬被她靠着的那侧肩膀,呼吸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我说错了吗,罗米,你要告诉我……”
“你想听什么?”她喘息着问。
“斯考特和你叔叔有点像。”弗雷德说,“你发现了吗?”
罗米一愣,看见弗雷德低下头,吻落在厚重的毛衣上,牙齿咬着布料,明明该让她更加失控的场景,她却感觉热潮在飞快褪去。
“还是说他更像你父亲?”他声音含糊,但不妨碍罗米听清。
几乎是一瞬间,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时,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她在他手掌围成的保护中剧烈挣扎起来,合金梯又开始摇晃,伴随着干涩的声响,弗雷德也愣住了,第一反应用更大的力气搂住她的腰按着她的肩膀,结果换来了更激励的反抗。
“你别——我错了!罗米,我不是故意……别乱动,我抱你下来,先让我抱你下来。”弗雷德手忙脚乱地想去握住她胡乱挥打的胳膊,肋骨上没有防备地挨了一脚,他闷哼一声,捂着肋骨弯下腰,领口却被一把抓住,窒息感中他被迫抬头,对上一双泪眼。
“你怎么敢——”罗米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声音戛然而止。
弗雷德曲起手指,轻轻蹭去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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